我与李行驭已经订婚了,他对我不算轻浮。”

“四哥!”赵连娍死死拽住他,在他耳边小声急道:“马书田贪墨了很多私盐,都是从你手里过的,他想栽赃你。

赵连娍松了口气,她就怕四哥拧劲上来了,与李行驭胶葛,真如果那样只怕神仙也救不了四哥。

门口,守门的兵士来报信。

赵连娍见马书田盯着他们,一副侧耳聆听的模样,莹白的脸颊禁止不住地染上了一层烟霞色。

于爱民看到地上马书田的尸身,心颤了颤,缓慢地转开目光,壮着胆量问了一句。

“四哥,你别惹他,转头我与你细说。”赵连娍又补了一句:“上头调你回帝京,你就先归去。”

看着这间屋子,说马书田没有贪墨,谁信?

不容她多想,半晌后马书田便点头哈腰的领着李行驭出去了。

赵玉柳又看了李行驭一眼,又想起之前马书田有些行动确切诡异,终究还是放下了手臂。

“四舅子是吧?”李行驭将剑归了鞘,偏头看着赵玉柳,乌浓的丹凤眼含着笑意:“给你的见面礼,可还对劲?”

“哦,本来是赵女人,李大人,赵女人,下官有失远迎,略备薄酒,用以赔罪,请。”于爱民抬手相邀。

不过,不会的,李行驭这个时候还在帝都城呢。

四哥是三叔的宗子,和宿世一样坦直又固执的性子,做事一丝不苟,遇见不伏侍,即便对方官再大,他也不带畏缩的。

赵连娍乌瞳猛地放大,下认识站起家来,看着笑对劲味深长的李行驭,脑筋里“嗡”了一下,小脸开端泛白。

赵连娍蹙眉,有点坐不住了,马书田这话甚么意义?来得人是李行驭?

脑袋够砍?

强大的压迫感叫盐道余下的人瑟瑟颤栗,没有人敢开口问李行驭为甚么杀人,乃至连呼吸都放轻了,恐怕他俄然发难。

“聒噪。”李行驭手中一抖,长剑抽出,马书田的尸身砸落在地上。

李行驭看着他们,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了眯,朝赵连娍抬了抬手。

赵连娍心揪了一下,一说“李大人”,她不由自主便想起李行驭。

他垂眸,漫不经心将剑尖的血擦在马书田的衣衫上。

“小妹,过来。”赵玉柳反手将她拉到身后,一脸防备地看着李行驭。

“大人,李大人来了。”

想到李行驭的手腕,她腿一时有点软。

过了半晌,李行驭施施然朝着赵连娍抬手。

“四哥。”

“嗯。”赵连娍微微点头。

她抿唇不语。

“听闻扬州的倚杏馆别具一格。”李行驭一手握着剑柄,一手牵着赵连娍,徐行走到于爱民跟前:“于知府但是将宴席安排在了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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