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洪福齐天,这不是安然度过了吗?”李行驭笑着道:“陛下如果感觉不好,那等雨停了,我们就出发归去。”

“不能归去……”

他现在乃至有点悔怨,当初让李行驭娶了赵连娍。

惠妃被雨淋透了,本来就很冷,这会儿被他的话气的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贰内心很不满,李行驭能在那样的景象下丢下他去找赵连娍,就申明李行驭对他不像之前那么忠心耿耿了。

“我自会预备。”朱平焕神采乌青,回了他一句。

这话他说的理直气壮。

李行驭便明白过来,嘉元帝、朱平焕这些人,一个都没事。

嘉元帝摆布看了看,他左边坐的是惠妃,右边是他现在的新好彭秀士。

李行驭进了帐篷。

并且,此次的路程他早早的就安插好了,如果嘉元帝这个时候要打道回府,那他不是白筹办了吗?

“没几个伤亡,都是知名小卒。”十四小声回了一句。

这帐篷固然大,但人一多就显得逼仄了。

嘉元帝掀了掀眼皮,看着李行驭:“李爱卿如何说?”

“这个……”朱寿椿这会儿还用得上李行驭,天然替他说话:“他们是伉俪嘛,这也情有可原。”

嘉元帝坐在上首,浑身都被雨淋透了,这会儿也没衣裳换,像个落汤鸡一样,身边坐着惠妃和前些日子新收的彭秀士。

但嘉元帝已经说了李行驭在,他不敢辩驳,不然就是质疑。

“朕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吗?”嘉元帝瞪了他一眼:“去吧。”

“有没有人留意我?”李行驭问了一句。

明黄色的帐篷就算是在雨夜当中,也分外显眼。

“陛下,您没事吧?”李行驭上前体贴了一句。

“父皇,您看!”朱平焕立即仿佛抓到了李行驭这把柄一样,对着嘉元帝道:“镇国公对君不忠,在那样紧急的关头,竟然放下父皇,去救赵连娍。

他明显记得,当时扶嘉元帝时,李行驭底子就不在。

恳请父皇治镇国公的罪!”

“是镇国公扶朕下来的。”嘉元帝摆摆手:“你们别吵了。”

并且,他也不怕获咎人,直接说惠妃是妾室。

“臣皮糙肉厚,天然不会有事。”李行驭笑着回了一句,又转头环顾一圈:“诸位皇子和公主也都没事吧?”

李行驭点点头,明白,他说的是朱平焕:“我出来看看。”

他这番话说的理所当然,冠冕堂皇。

另有,方才父皇碰到伤害,镇国公到甚么处所去了?为甚么一向到父皇安然了,才姗姗来迟?”

“朕何时说不准了?”嘉元帝摸了摸鼻子:“朕只是问问你甚么情由,那眼下赵连娍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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