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为了抛清与这件事的干系,冒充与人在不远处说话,只想叫赵连娍觉得,她躺在这屋子里的统统与他无关。

“还疼吗?”李行驭抬眸看她,眸色温和。

不但是朱曜仪,另有嘉元帝,如果没有嘉元帝,朱曜仪如何能得逞?

他从见赵连娍第一眼起,就被她这副皮郛给迷住了。倘若她没有被人玷辱过,那该多好?

但下一刻,她本来已经痛得没有光彩的眼眸俄然睁得滚圆,黑黝黝的眸子迸收回惊诧的光。

朱曜仪十指紧握,眼睛刹时红了,满面气愤地诘责:“赵连娍,你和李行驭做了甚么?”

李行驭喜怒无常,这么一会儿翻了几次脸,很能够回身就忏悔,然后用这个借口将她脑袋给拧下来。

李行驭又刮了一些膏药,不疾不徐地涂在她锁骨下印记处:“这是南元国的朝气膏。”

赵连娍这个贱妇,跑出去一年半就生了个野种不说。他不过想安排她演场戏,她竟然就这么和李行驭睡了!

朱曜仪首当其冲,被灰尘扑得灰头土脸的,众宫人见李行驭出来,忙抬着圆木走远了。

又一声巨响,好好的两扇景木门轰然倒地,溅起一片灰尘。

细细的抽泣声让他回过神来,他顿了顿,自怀中取出小巧的羊脂玉盒,拉过赵连娍的右手,刮了些剔透的碧色膏药,详确地涂了上去。

可即便她松口承诺嫁给朱曜仪,朱曜仪心性扭曲,为了让她断念塌地,让她没有退路,让她被紧紧掌控,也还是会伤害小葫芦的。

“砰!”

手还未触及炭火,赵连娍就被炭火盆上方滚烫的氛围炙到了,她下认识缩回击。

李行驭嘲笑了一声,转眼便规复了一贯的冷厉,大步上前飞起一脚踹在了门上。

左边锁骨下传来钻心的痛,赵连娍毕竟忍不住惨呼了一声,眼泪按捺不住涌出眼眶。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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