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娍眨了眨眼睛,本来“年年”这个名字,是这么来的。
赵连娍无声的勾起唇角,眼底有着讽刺,谁能看出来李行驭另有如许密意的一面?要叫内里的人晓得他们所熟谙的杀神竟然有如许一面,是不是都要惊掉下巴。
满面泪痕的赵连娍怔住了,不敢置信地抬眸看他。
等两人都包扎安妥,床上的被褥也焕然一新,赵连娍还是靠在了枕头上,睁着眼睛入迷,手腕处包着细纱布,玉簪不锋利,她伤的并不重。
“你给我转过来。”李行驭抱着她,硬生生将她掰过来面对他,两手捧着她的脸,双颊染着薄红,乌浓的端倪染着醉意,昏黄地盯着她:“听到没有?不准再分开我。”
李行驭感觉还不敷,从赵连娍去扬州,到现在坐完月子,已经快半年了,他渴极了。
赵连娍感遭到身上来自他的重量,疯了普通的挣扎尖叫起来,她真的真的接受不住了。
赵连娍阖着眸子,温馨的躺着,她听到了李行驭让云蔓她们下去的声音,也闻到了李行驭浑身的酒气,但她不想展开眼。
看到被褥上枕头上另有两人身上到处都是鲜血,几人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检察:“夫人,您没事吧?”
“来人。”赵连娍朝着内里唤了一声,眼泪又滚落下来,脑筋里仿佛灌了一团浆糊,她不晓得要如何办,她到底要如何办!
他近乎本能的低头凑畴昔吻她。
李行驭心疼她,心中难受至极,却又不能如何,直憋的双目赤红,几近呕出血来。
他部下用力,握着她的手拔出匕首,再次带着她往前扎入:“除了分开我,其他的你都可觉得所欲为。”
“年年,我不会让你分开我的!”李行驭俄然抬开端,宣誓似的开口。
“你说会在那边等我,为甚么我去找你,你不见了?”李行驭脸埋在她脖颈处:“我找了你好久好久,我还觉得你不在了……”
“放开我,放开我!”
赵连娍推开他的手,不耐烦的翻身背对着他,李行驭如许,很烦!
一向在挣扎的赵连娍在他愣神之间,终究找到机遇,摸到了床头的一根玉簪,她毫不踌躇的将簪子对着本身的脖颈扎了下去。
谁要捅他了!
“我是疯了。”李行驭捂着伤口处,拉过她的手,深深地望着她:“以是,娍儿分袂开我好不好?”
赵连娍展开眼,没有说话,她晓得,李行驭说的是他和“年年”的过往。
她不想,不想被他触碰。
他放开她的唇,顺着她的下巴,吻到了锁骨处,俄然顿住,他看到了阿谁印记,他亲手留下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