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连文从李行驭出去,便不像方才那么猖獗了,闻言立即松开揽着于彩凤纤细腰肢的手。
于彩凤变了神采,看向施连文。
上首,于彩凤没骨头似的倚靠在驸马施连文怀中,指了指赵连娍,声音娇媚,带着调侃的腔调。
于彩凤这才认识到事情的可骇,放声尖叫起来。
施连文笑了一声,也不禁止她说下去,本日这宴会,他本不筹算来,何如乐仙公主拿天子压他,那就干脆闹翻了提早拆伙好了。
施连文堂堂男儿,被吓得缩在墙角处嚎啕大哭起来。
世人如蒙大赦,纷繁起家往外去。
公主府正厅宽广敞亮,因为是平常的小宴,便没有将男女来宾分在两处,而是在正厅分了摆布。
“有。”乐仙公主说着,便要号召乐人和舞伎上来。
“李大人,请上首落座。”
赵连娍是以得已与朱曜仪分开坐,内心头镇静多了,不然本日她定然又吃不下几口东西。
“不必了。”李行驭单手随便放在膝盖处,扭头看施连文,语气淡淡:“我传闻,驸马新得了一名才子,让她跳吧。”
李行驭的眼神实在是太可骇了。
施连文顿时面如死灰:“李大人,我……我没有获咎你吧……”
于彩凤惊骇至极,瞥见利刃放在了她腿上,终究忍不住身子一松,一阵恶臭瞬息间传遍大厅。
李行驭只抬了一下眼,立即有人堵住了她的嘴。
就说这小丫头有妖法吧,一块糖罢了,大人这就留下他庇护这个小哭包了?
于彩凤顿时也跟着笑得花枝乱颤。
十四摸了摸鼻子,看看地上用心舔本技艺内心糖的小不点,有些无言。
赵连娍直听得毛骨悚然。
赵连娍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她现在恰是退亲最关头的时候,与李行驭分得越清越好,免得惹火烧身。
“那你有本领来杀了她。”施连文哈哈笑起来,五指在于彩凤肩头揉了揉。
正厅里便起了一阵群情声,但只是刹时,便温馨下来,大家都扭头朝门口望去。
“公主殿下。”赵连娍不睬会于彩凤,而是看向乐仙公主:“来公主府后院服侍驸马的女子,都不消学端方的吗?
李行驭压根儿不睬他,夹了一著羊肉,放入口中。
武德司一人拔出佩剑。
一曲结束,于彩凤才松了口气,正要施礼退下去,便听李行驭道:“再跳。”
那武德司的人将于彩凤的小腿塞在施连文怀中,朝李行驭拱手:“部属已经遵循大人叮咛办了。”
赵连娍也起家,欲跟着世人一道阔别李行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