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驭是甚么人?堂堂武德司统领,这天底下就没有他不晓得的事。
但看李行驭的神采,又没有甚么非常,仿佛是她感受错了?
赵连娍怔了怔,抬眸看他。她本想问李行驭如何晓得她的苦衷,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你是身上不痛快,还是内心不痛快?”李行驭手很不诚恳的滑到她心口处。
赵连娍身子僵了僵,持续亲吻他,她发觉到他的冲动,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孔殷的很。
赵连娍看着女儿眼中的等候,笑着道:“我来吧。”
不过幸亏尤佐良最后还做了一件功德,揭露了朱曜仪的各种罪过与诡计,换来尤家妻妾和几个孩子的活路。
结婚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是我。”李行驭一把搂住她。
李行驭手又凑上了她心口,手指伸开拢了上去,口中慢条斯理的道:“你晓得我的手腕,撬开贾姨娘的嘴,轻而易举。”
不过她也无所谓,眼下只等朱曜仪死了。
“你可真会想。”钟氏笑道:“真没有这回事,你就别乱想了,快随母亲去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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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赵连娍站住脚,刚强的问她:“是不是我们家没有女儿,贾姨娘捡了我,您和父亲舍不得,就拿我当女儿养了?”
李行驭眸色有些阴沉,语气听不出意味:“贬为百姓,放逐五千里,永久不得回帝京。”
“陛下说那些人尽力追捕,余下的先诛了九族再说。”
赵连娍躲开了,小声道:“夫君饶了我吧,我本日身上不痛快。”
“阿娘,我要那一根,最长最长的!”
既然李行驭主动提出来帮她,她这……伉俪鱼水之欢,也不算甚么代价。
“做甚么呢?”
她说着话,抬起小手又指那根冰凌:“我要这根最长最长的。”
“傻孩子。”钟氏替她理了理额边细碎的发丝,一脸心疼:“别胡思乱想。”
“玩去吧。”李行驭抚了抚她脑袋。
赵连娍闻言,几近没有踌躇,抬手勾住了他脖颈,柔滑的唇瓣贴上了他的唇。
赵连娍抿了抿唇,不甘心道:“母亲,你就和我说实话吧,我没有甚么不能接管的。”
她和李行驭带着小葫芦,一家三口在一起,算是过了一个好年。
春宵一夜。
“爹爹,你返来了!”小葫芦又惊又喜:“阿娘在给我摘冰凌。”
“哇,爹爹好短长!”小葫芦望着他,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尽是崇拜:“感谢爹爹。”
“没有的事,你叫母亲说甚么?”钟氏好笑的拉着她往前走。
云蓉将椅子搬了畴昔,口中道:“夫人,这太伤害了,不如让奴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