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给过成稷那么多的犒赏,镇国公府最不缺的应当就是银子了。”嘉元帝不觉得意的道:“一个小酒坊罢了,关了就关了,转头朕再赏些东西给你。”

本来,嘉元帝竟然对李行驭这么信赖这皇宫里不但任由李行驭自在来去,作为李行驭的家眷,竟然也被虐待。

“这件事,朕晓得。”嘉元帝笑道:“辛苦你。朕传闻,为了追你李行驭没和他表妹拜堂就走了,看来,两个老婆,他还是更方向你啊。”

“陛下曲解了。”赵连娍垂眉敛目:“夫君行事向来随心,活得尽情,那日也不是为我,许是表妹惹他不欢畅了。”

“你来,是有甚么事?”嘉元帝问。

陛下,臣妇的酒坊固然小,却也耗尽了心血财帛,求陛下替臣妇做主。”

赵连娍也转头看,李行驭身着锦袍,他个子高,又肩宽腿长的,腰间佩着剑,走起路来法度极大,看着威风极了。

李行驭上前,瞥了赵连娍一眼,在她身边站定,随便拱了拱手。

“你如何这么刚强呢?”嘉元帝有些不悦:“朕既然准了你,必不会亏了你。”

“又有甚么事?”嘉元帝有点不耐烦。

她正要开口谢恩,李行驭俄然在她肩上拧了一下,一声几不成查的“出息”响在耳边,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嫌弃。

听嘉元帝说让乐仙公主赔银子,赵连娍确切很对劲了。

李行驭可有两个老婆呢。

臣妇本日去了京兆府,府尹大人和臣妇说,他们已经查清楚了,那日乐仙公主府底子就没有死人,一向不让臣妇的酒坊开门是迫于乐仙公主的压力。

小寺人又出去叩首。

“不打搅。”嘉元帝笑着摆摆手:“朕之前早就叮咛下去了,但凡是成稷或是他的家人前来,都直接放进宫来。”

固然很难,但她必然是要试一试的。

“陛下……”赵连娍并没有起家,还要再开口。

如许吧,酒坊照开,我让乐仙给你媳妇拿些银子,算作赔偿,如许总对劲了吧?”

小寺人走出去叩首,谨慎翼翼的开口。

谁知只是和禁军说了一声,禁军统领过来看了以后,便放她出去了。

“臣妇本日到陛下跟前了,是想求陛下给臣妇做主。”赵连娍提起裙摆,跪了下来:“臣妇在帝京有一家小酒坊。

“镇国公夫人?”嘉元帝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李行驭的老婆?是哪一个老婆?”

赵连娍怔了怔,扭头看他。就见他像个没事的人普通,抬起下巴看着嘉元帝:“陛下,臣不对劲。”

她出去的时候,也感觉有点奇特。照理说,不得召见,任何人都是不能随便进宫的,她还策画着,用李行驭的名头出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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