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

不过,话说返来,这也是赵连娍的本领。

“不,不消了。”赵连娍点头。

本日他仿佛表情甚好,朗月清风,一派清润的少年模样。

“爹爹睡这里呀。”小葫芦指了指床外侧:“我睡中间。”

“不消。”赵连娍回绝:“阿娘好久没有见小葫芦了,今晚就想抱着小葫芦睡。”

“是你阿娘身子不可。”李行驭瞥了赵连娍一眼,一语双关。

赵连娍顿时不敢说话了。

她太驰念娘亲了,本日都给忘了奶娘的叮咛,这会儿才想起来。

李行驭发甚么疯?如何把书案搬到这里来了?他莫非筹算今后都在这里办公?

李行驭叫小葫芦去跟奶娘睡,打的甚么算盘她还不清楚吗?

“太医说,要先评脉……”赵连娍还在抗争。

“都养了几个月了?”李行驭抬腿上床,将她连人带被子拉入怀中:“半年都不止了,再娇气也该养好了。”

这些事,她不要借助李行驭的权势,免得今后分开说不清,李行驭还要分她的东西去。

“痛不痛?”

赵连娍两手死死捉着他健壮的手臂,脚指紧紧蜷起,只感觉他的吻像一个一个无形的小触手,将她拉向深渊,明智正在一点一点剥离。

她撑着身子坐起,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不但是小腹部酸疼,浑身都酸酸软软的没有力量,她不由扶住了腰。

不拿她当替人就是让着她了?

李行驭放动手中的笔和册子,含笑去扶她:“不必叫婢女了,我给你穿戴。”

她跟着主子,见过主子身边太多形形色色的女子,向来没有一个能让主子这么牵肠挂肚的。不要说牵肠挂肚,就是多看一眼都很难。

赵连娍气得笑起来:“是,感谢夫君谅解。”

赵连娍抱着被子,往床里侧缩了缩,小声道:“夫君,早些歇了吧。

她意在提示李行驭,今晚就别碰她了,明日看了太医再说。

李行驭看她怯怯的,又感觉内心不痛快,遂坐在她身边道:“我昨夜都让着你了,你也该顺服着我一些。”

“看来身子是完整病愈了。”

赵连娍的顺从只在他没有吻上来之前。这类事,只能说是食髓知味,何况李行驭实在挺行的。

才翻开床幔,便看到李行驭坐在书案前,翻着公文。

奶娘奉告过她,想要弟弟mm,就不能打搅爹爹和阿娘在一起。慧姨母进门以后,奶娘更是不时叮咛她,要让爹爹和阿娘多多在一起,不能让爹爹被慧姨母抢走。

李行驭没有说话,排闼直接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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