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真好啊,真谅解部属。相处的越久,他更加觉出赵连娍的好来,难怪主子都把持不住。

赵连娍睁眼时,李行驭已经不在身边了。

连着在马车上颠簸了几日,蓦地睡上了床,这一夜她睡得极好,身上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他打量着她,她的声音、语气和他影象中普通无二,赵连娍这么像年年,为甚么她不是年年?

李行驭俄然走了出去。

赵连娍看他好似不怀美意,便不肯意随他往前走。

“夫人,您醒啦。”云蓉上前服侍她穿衣:“国公爷在外头练剑。”

“是,真的。”十三笑起来,一看就晓得,这马屁拍对了。

她本来还担忧上辈子练出的本领这辈子不管用,现在算是能够放心了。

“天然当真。”赵连娍偎进他怀中,柔嫩的腔调带着一丝落寞:“我只是怕,怕今后‘年年’返来了,夫君会抛下我。”

船儿沿着河道向南,速率不算快,比坐在马车上舒畅多了,一点也不颠簸。

李行驭乌浓的眉眼伸展开来,唇角压不住:“是么?”

穿戴整齐洗漱时,十三在外头拍门:“夫人。”

“是。”十三一溜烟去了。

赵连娍也收敛了笑意。

他就说主子动真格的了,这要不是至心疼爱夫人,就主子那本性,他这么多年从未见主子对谁这么详确体贴过。

“下去。”李行驭对着十三一脸不悦。

李行驭是怕她这个替人跑了,找不到更像“年年”的人?那她晓得该如何说了。

对十三笑得那么光辉,对上他,就这么惊骇?

“好。”赵连娍应了他,心中却嘀咕,李行驭的心眼,只怕比针鼻还小。

“没有。”赵连娍低下头:“我只是问问十三的伤情如何样了。”

“出去。”

十三愣了一下,明白过来,立即道:“那是天然,女儿家只会对本身心悦之人撒娇。”

赵连娍跟着李行驭上了船,水波泛动,船儿也在悄悄摇摆。赵连娍牵着李行驭的袖子,感到着船儿的闲逛,发明头并不晕,她松了口气。

李行驭先出了屋子,十三正靠在门口,昂首看天上的云,蓦地见他吓了一跳:“主子。”

“芒果子。”十三笑着给他们看:“云蓉,等会儿解缆时,你记得给夫人带着。”

赵连娍这才大着胆量,轻手重脚的将尺子绕在他手臂上,量了几处,又在腿上也量了几处。父亲和哥哥们的身量,跟李行驭差未几,她拿李行驭来比个模样。

李行驭在她手心亲了一下,乌浓的眸子带着笑意,握住她手腕:“你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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