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不测,没想到这烫伤好的这么快,还觉得得要个六七天的。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赵连娍不经意间透露的神情,能看出来她清楚是不忍心看他伤口的,以是赵连娍内心还是倾慕他的,不肯意和她靠近是因为害臊?

她如何能够心悦李行驭这个喜怒无常、动不动就威胁她乃至要杀她疯子?

赵连娍心跳了一下,鸦青长睫垂下,腔调温软的道:“那都是幼年不知事时的事,我都忘了。”

十四呵叱。

赵连娍顿时不动了,缓缓坐了归去。

吃了两日多点心加干粮又浑身怠倦的赵连娍坐到桌边,看着满桌的好菜也不客气,固然算不上是风卷残云,但比起平时也吃的很快了,且饭量也比平时增加了。

李行驭望着她,好笑道:“说甚么胃口不佳,看来都是饿少了。”

该死!

接着是“噗通、噗通”两声,有人跪下了。

甚么心悦之人,都是自寻烦恼,底子不需求。

赵连娍在一旁默不出声地看着。

但李行驭缠着她,岂会当真只是为了和她一起沐浴?说是替赵连娍沐浴,却借着沐浴的名义高低其手,可谓占尽了赵连娍的便宜。

折腾了半晌,沐浴的水都凉了,他才肯抱着赵连娍回到床上。

“喂点软筋散。”李行驭漫不经心的叮咛。

李行驭仿佛是信了,将她拥入怀中,非常爱好地揉了揉她头顶。

赵连娍挂在他肩上,捏着拳头捶了他两下,李行驭毫不在乎,她本身倒是手疼的不得了,气得一口咬在他肩上。

他谛视着赵连娍,乌浓的端倪之间又有了点点笑意,这般神态在他做来,好像世家清贵少年郎,再没有半分戾气。

现在,她心中只要报仇一念,没有别的任何邪念——她也不筹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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