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堆栈,赵连娍服侍着李行驭沐浴,趁着他在床上安息,到门口叮咛云蓉:“你取些灵芝,顿一盅鸡汤。”
十一道:“你敢吃?”
赵连娍上了床,替他悄悄垂捏肩膀。
“我去看看十三。”她解释。
李行驭舒坦的眯着眼睛,吁了一口气。只一会儿便昏昏欲睡了。
他阖上眼睛,低声道:“捶捶腿。”
已经拿碗筹办盛汤的十三听闻此言愣住了行动,踌躇着道:“我本日替夫人挡了剑,这是夫人赏我的,只是个犒赏罢了,主子之前也不是没有伤过我,他白叟家该当……不至于这么谨慎眼吧?”
“看他做甚么?”李行驭神采阴沉下来。
赵连娍展开眼。
“去哪了?”李行驭拽过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椅子边坐下。
赵连娍回了屋子,李行驭正自个儿解了伤口的纱布,那纱布叫血渗入了,得换一块了。
“这里。”云燕给她带路。
赵连娍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他们解缆了,朱曜仪获得动静了,脱手也不希奇。
“何故见得?”赵连娍抬眸看他。
“不消,不消。”十三连连摆手:“夫人太客气了。”
“夫人给我的。”
十三赤着上身,肩上斜绑着纱布,正和十一说话。
“不是害你。”十一笑起来:“你不是说,主子对夫人不普通吗?
“我的人,用你这么体贴?”李行驭冷冷打断她的话。
“你不消穿,别再牵动伤口了。”赵连娍将手中的沙锅放在了桌上:“我来送些汤,给你补一补身子,我这就走。”
就是不能给这厮好脸,他整天脑筋里没有别的事。
她爬到床尾,给他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