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娍也没和他说,带着云蓉出了门,主仆二人在小镇上转了一圈。这里只要两家布料店,卖的几近都是浅显的布料,没有云纱那样的贵重布料。
“我上回没有说要和你一起去?”李行驭挑眉。
两匹马儿吃痛,当即“哒哒”的跑起来,绕过李行驭一起向前。
赵连娍吃了一惊,下认识往边上躲,却忘了她本来就坐在靠边处,一侧身竟直朝着马车下方栽去。
“嗯。”李行驭许了。
“出来。”李行驭见她泫然欲泣,内心的火不知怎的一下就消逝了,推着她回马车内。
赵连娍见他追上来,又“啪啪”抽了两鞭子,不但没有听他的话停下来,马车反而跑得更快了。
赵连娍头都快触地了,吓得不轻,一时脸都白了。
早晨,云蓉服侍赵连娍沐浴,小声问她:“夫人,国公爷是不是跟我们一起去南疆啊?”
“我说了明日带你去。”李行驭捉了她双手拖进马车内。
看来,她这个替人对李行驭来讲,临时还是没法替代的。
“不要命了是不是!”
“我不消。”赵连娍坐了归去:“云燕,走。”
“归去。”李行驭冷着脸:“明日我带你去。”
“主子。”十四在内里应了一声。
“夫人真好。”云蓉夸她。
出门时,李行驭还在隔壁和部属议事。
“奴婢内心真是痛快死了。”云蓉的幸灾乐祸都写在脸上:“让她总想着算计夫人,但是遭到报应了。”
十四扬起马鞭朝他抽了畴昔:“还不快去?”
“赵连娍,你非要与我作对是不是?”李行驭也未曾想见她敢如此抵挡他,将她拘在角落里:“就一日,你等不得?”
她心中后怕,不由偷偷打量李行驭。
赵连娍眼皮跳了跳:“夫君如何来了?”
云蓉笑起来:“那万蜜斯,岂不是才结婚就被国公爷抛在家中了?”
她的话说的,仿佛有点过分了。
赵连娍怔住了,方才她的话脱口而出,底子没有考虑过其他的,现在想来,这话恰是李行驭的把柄。
马车一向跑到入夜。
万慧尚未进门时,就对她做出那样的事,眼看着万慧不好,她当然畅怀。
李行驭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枕在她头顶,深吸了一口气:“十四。”
家人是她的底线。触及家人,哪怕是李行驭,她也不怵。
“我不是怕迟误你娶平妻吗?”赵连娍尾音上挑,语气里莫名多了一丝讽刺的意味。
“滚出去。”李行驭不客气的呵叱。
“是啊。”赵连娍抿唇笑了笑。
李行驭揽着她,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