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晌中午分,她便带着小葫芦出门,直奔平南侯府。

赵连娍在中间陪着,也没急着问家里的事。

他很惭愧。

实在,赵连娍是平南侯府独一的女儿,他怎会不爱?

她倒不是信不过李行驭,但李行驭不会不时候刻在府中,万氏本来就对他们母女不喜,万慧更是个不会手软的。她的小葫芦如果落在这俩人手中,她不敢想会有甚么结果。

“好孩子,外祖母抱抱。”钟氏抬手抱太小葫芦,叮咛婢女:“去取些小葫芦爱吃的糖果糕点来。”

钟氏才说了几个字,门口,便有人出去了。

“娍儿,你帮帮你四哥吧。”赵廷福几近老泪纵横:“你三婶娘常日不肯多关照你,到了这个关头,她也没有脸来求你,只要三叔我,厚着脸皮来求你了。”

钟氏叹了口气:“你在镇国公府日子不好过,明日镇国公又要娶平妻,我如何忍心在叫你操心家里的事?”

这辈子,温娉婷都落到毁容又无处可去的境地了,竟然还能把持这件事。

赵玉柳吃了些酒,不知如何便与此中一个青官睡到一处去了。

赵连娍也未曾难堪他,直奔主院去了。

她说着,抱着小葫芦进了屋子,口中问赵连娍:“你返来如何不派人说一声?我也好早些接你。”

但进了平南侯府的大门,她就觉出景象不对,守门的小厮欲言又止的,其别人也都仿佛有甚么事。

“你四哥吃多了酒,睡得很死,很必定的说没有碰过那女子。本来想着,只是个青官罢了,为她赎身安排在后院中就是了。”赵廷福道:“谁晓得,那青官背后仿佛有人,说你四哥坏了端方,咬死了要做正妻,不然便要与平南侯府斗到底。”

本来赵玉柳前日从外埠返来了,与几个老友小聚,找了几个青官弹唱。青官也是青楼女子,只是卖艺不卖身。

三叔三婶娘对她是不如何样,但也没有害过她,没有落井下石过。

“母亲放心,等父亲和哥哥他们安然返来,我与他和离就是了。”赵连娍语气平和而果断。

毕竟,明日就是万慧进门的日子了。

刘宏丽看着她,俄然朝她跪了下来。

“家里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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