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我说的?”赵连娍好笑道:“前次是谁夜里牙齿疼的哭,一夜没睡觉?”
“你现在脾气见长了。”李行驭今后靠了靠,睨着她。
八珍馆是专卖糖果点心的铺子,口味在帝都城是拔尖的,李行驭偶然候回家路过真处,都会给小葫芦带些时髦的糕点、糖果。
赵连娍只看了她一眼,就心软了,接过了那支糖葫芦。
小葫芦贴畴昔甜甜的唤她。
这一回,赵连娍承诺的干脆。
“是,部属这就安排。”十四应了。
小葫芦闻言耷拉下小脑袋,但另有些不平气:“我都好久没有牙齿痛了……”
赵连娍瞪了她一眼。
凭甚么温雅琴断了一条手臂,这件事就算畴昔了?
小葫芦牵起她的手,和李行驭的手放在一起,软糯糯地问他们:“你们不活力了吧?”
李行驭沉寂了半晌,叮咛道:“十四,你派人将大夫人送去菩提庵,将她跟前服侍的人一并带畴昔,别的买一个医女去服侍,让她在那边好生静养。”
赵连娍默了默,纤长的眼睫覆下,遮住了眼底的情感:“她想要我的命。”
“她已经断了手臂,做不了甚么了。”李行驭手扶着膝盖,倾过身偏头看她。
李行驭目光转了返来,看向赵连娍:“对劲了?”
李行驭盯着她看了半晌。
小葫芦见他们都笑了,顿时也笑起来,踮起脚尖透过帘子的裂缝往外看,乌溜溜的眸子转了转,奶声奶气地问:“爹爹,我们现在是不是路过集市了呀?”
这个时候再提分炊,就有点太不像话了。
李行驭看她畅怀,也愉悦地勾起唇角。
“没有。”赵连娍沉默了半晌,搂太小葫芦:“我带孩子回平南侯府住。”
她摆布看了看两人的神采,有些不安。
“阿娘。”
“手臂断了又不是死了。”赵连娍硬着头皮负气道:“她手底下也不是没人可用,我只是不想小葫芦再堕入伤害当中,我有甚么错?”
“爹爹……”小葫芦怯怯地唤了一声。
赵连娍气不过:“下回她牙疼你来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