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横本就是个暴脾气,能忍着肝火拉赵连娍分开,已经是他忍耐的极致了,见四人上来围攻,招招下狠手,天然不再忍耐。
“夫人,我归去叫云燕来。”云蓉一溜小跑了出去。
赵连娍嘲笑:“中间说这话,真是好大的脸。”
那为首之人对着他的面门就是一拳挥了畴昔:“给我上,打死他,看他还如何多管闲事!”
他“嗷”的一声惨叫了一嗓子,一把推开云蔓,疼得勃然大怒:“别客气,把她衣裳全给我扒了……”
其别人也都跟着笑。
“不肯意!”
赵连娍眼疾手快,反握住柜台上的算盘,对着为首之人的脑袋便砸了上去。
为首之人底子不等她把话说完,抬手就是一巴掌将她打到一侧去,号召道:“兄弟们,上,等我们玩了她,看看她夫君是不是真的不挑食,还持续要她。”
赵连娍黛眉拧得更紧,此人方才也不晓得喝了多少酒,酒气熏天。
为首之人盯着赵玉横看了半晌,俄然开口。
那人靠近了盯着她看了半晌:“你在迟延时候?”
赵连娍心中反而不慌了,咬着牙握着算盘,专对着他们的脑袋砸。
眼下这景象,她天然不能冲上去硬碰硬,只能静观其变。
几人听他一声令下,清脆的承诺着,也不绕路,直接从柜台上方就跳进了柜台内。
“停止!”
这里动静不平常,有几个胆小的靠近了围观,看到有人倒地不动,顿时大喊起来。
她筹算抬出李行驭来压这几人。
赵连娍看他神采酡红,眼神猖獗迷离,看模样是酒劲上来了,有点醉了。
“这贱人动手真狠!”
找你们来的人,到底给了你们甚么好处?我能够出双倍。”
赵连娍心急如焚,方才她一向焦心的想拦赵玉横,却那里来得及?
他放下了酒坛子,站起家。
他一把抄过长枪,对着为首之人便挥了畴昔,一枪砸在那人脖颈处,他没有效刺的行动,只是拿枪当棍使——这已经是部下包涵了。
“三哥……”
赵连娍笑了一声:“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
他那几个小弟见状,也跟着吆五喝六的。
“把她算盘夺了,蠢货!”
不然,正凡人看到三哥这类铁血气势,那里会还敢持续放肆?
赵玉横手持长枪,立在柜台前,他生的高大魁伟,瞋目圆睁,威风凛冽。
这几人明显是有预谋的,或许是谁安排来的,她没推测会有这回事,本日来时让云燕在镇国公府庇护小葫芦了。
“凭你是谁,与我何干?”赵连娍反问。
为首之人偏头躲过,肩膀上结健结实挨了一下,云蔓从背面扑上来,一口咬在他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