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驭一脚踹上房门:“谁都不准出去。”

摆布,她酒还没酿出多少,也不急着开张。

不出门,她干脆又繁忙着酿起酒来,这这些日子下来,背面的几间斗室子几近已经堆满了酒缸、酒坛子了。

李行驭举起青釉碗,尝了一口,皱起眉头。

进了屋子,小葫芦正捏着小铲子在冰盆里胡乱搅和着玩,外头太热了,赵连娍叮嘱她在屋子里玩。

他面色刹时沉了下来,不知是何原因,赵连娍的话叫他很不痛快。

李行驭抱着小葫芦坐下,递给她一个东西:“喏,替爹爹送给你阿娘。”

“我方才流血了。”赵连娍偎在他怀中,软着腔调道:“该当是身上没走洁净,夫君不如去那些姨娘们房中坐一坐?”

等他昂首,她看到他掩着眼睛的布条是湿着的,也不知是泪还是汗。

李行驭望了她一眼,接过碗打量。

赵连娍心底反而一松,想起来米酒、果酒都是女儿家爱喝的,李行驭这等男儿,喜好的该是烈酒才对。

赵连娍咽了咽口水:“不是……”

李行驭捏着她下巴,非常不悦:“你劝我去别人那边?”

赵连娍将碗递给云蓉,跟了上去。

李行驭将碗递给她,嫌弃道:“太甜了。”

一场缠绵的鱼水欢,两人都享到了极致的愉悦,这是婚后赵连娍第一次见如许和顺的李行驭。

“这酒叫‘扶玉’。”赵连娍解释了一句。

李行驭抽身去沐浴,赵连娍歇了一会儿神,待李行驭出来,才慢吞吞地起家去浴室。

不过,也不能说是完整胜利,到底喝起来如何,还要看充分发酵过后的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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