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事情,食髓知味,有一就有再。他向来尽情,从有了第一回以后,他便不筹算禁止本身了。

崔守云已经脸白如纸,手死死捂着断腕处,那血却仍然止不住,滴得门口地上鲜红一片。

赵连娍该当晓得一些他所不晓得的东西。他娶赵连娍,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个原因。

跟着李行驭回了镇国公府,李行驭想起来叮咛她道:“下回看到大嫂,你离她远一些,也不要让小葫芦和峥哥儿走近,可记着了?”

他真是悔不当初,是他太高估本身了,他觉得李行驭必定不会好都雅待赵连娍,他此番必定能到手,还能获得李行驭枕边人的支撑。

没有甚么比趴在地上等死更煎熬的了,特别是等着本身的血流洁净。

李行驭没有多言,抢先出了茶馆。

赵连娍见他不诘问了,也不真哭,冷静地窝在角落里不吱声。

李行驭已经说饶了他的家人,他若再胶葛,只怕李行驭火气上来,直接将他家中长幼也斩草除根了。

“关于崔守云,你没有甚么要对我说的么?”李行驭靠在马车壁上,老神在在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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