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箱东西要真是她的就好了。
云燕愣了一下,随后攀上了窗台。
小葫芦到底还是个孩子,过了不过一会儿,又忍不住“吧嗒吧嗒”玩起来了。
“爹爹有公事要忙。”李行驭坐下,让她坐在腿上,看向赵连娍:“我饿了。”
她起家,开了新婚那夜李行驭给她的那一箱金饰,将里头银票翻出来,捧在手上看了又看。
她转到了书房后窗处,摸索着推了推窗户。
她将李行驭对小葫芦的爱好,归结于小葫芦实在讨喜。
“我晓得。”赵连娍看着门口守着的那两个武德司的人:“我不出来。”
竟然没有发作?
小葫芦一日不见李行驭,见了他分外亲热,伸开双臂小鸟似的扑进他怀中。
李行驭又若无其事的给小葫芦喂了一口饭。
“爹爹。”
小葫芦是怕她的,见她神采不对,立即将兔儿爷放在了桌上。
叔嫂二人行云布雨时,金饰掉在榻边地上,的确完美,天衣无缝!
温雅琴毫不会至心将这东西送给她,但恰好温雅琴就是给了她,总不能是温雅琴当真要和她交好吧?
夫人如何不连耳坠一起措置了?
“用饭要用心,不然她会脾胃反面。”赵连娍不平气,小声嘀咕:“你就只会看她好玩,又不是真体贴她。”
赵连娍垂眸,细心看了看那花冠,不管是材质还是工艺,这花冠都是一等一的。
往回走,半道上赵连娍想起温娉婷来。
但和她手里的花冠比起来,就有点不值一提了。
这是实话。
赵连娍回院子,陪着小葫芦,顺带着将嫁奁和手头的银子盘了一遍。
云燕从窗台高低来,施礼道:“夫人,奴婢没能扔在榻上,不谨慎掉到地上去了。”
晚餐很快摆了上来。
“这个,赏你了。”赵连娍晃了晃手中那对耳坠,丢给她:“归去。”
“夫人……”云燕又要提示她。
温雅琴又道:“对了,我这里另有一副耳坠,正配这花冠。”
东西掉出来声音不大,却能证明那花冠确切被扔进了李行驭的书房。
晚餐时分,李行驭返来了。
最后悻悻地放了归去,重重地合上了盖子。
李行驭闻言,手中的筷子蓦地顿住。
赵连娍将东西交给云燕,又与温雅琴说了一会儿话,才起家告别。
“云燕,你去查查温娉婷现在甚么景象。”
云燕回声去了。
她悄悄松了一口气,赵连娍只要收下了,接下来就好办了。
她说着,取出来一对耳坠,举给赵连娍。
小葫芦盯动手里的会“吧嗒吧嗒”响的兔儿爷,心机压根儿不在用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