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安笙的手尚将来得及收回,整杯滚烫的茶水都溅在白希的手背上,刹时通红了一片。

“娘娘身怀皇嗣辛苦,身子稍有不适,便牵动着皇上的心。不像臣妾,已经半载未被皇上宠幸过。”柳妃微叹。

安笙淡然的点了点头:“嗯,师父,宁王比来有动静吗?”

见自家主子恼火,一旁司乐插话道:“大胆奴婢,还不将路让开,脑袋上的脖子莫非不想要了吗?”

“奴婢叩见皇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半斤屈膝膜拜,挡在了清妍面前,阻挡住她的来路。

白偌贤起了身,给她理了理被褥,回身又对半斤交代了很多的事,而后才分开。

清妍的目光逗留在了本身的腹部,一个野种,有朝一日却将是北盛的主宰,想到这里,内心就不由得感到镇静。

安笙醒来,竟然已是午后艳阳高照时,身边一片温凉。

安笙隐在衣袖下的手紧紧蜷起,指尖刺入皮肉当中,她承认,她仍做不到无动于衷。

清妍眸底一片冷厉之色,面上却笑靥嫣然,温声道:“本宫早该来看望贤妃,无法腹中皇嗣实在不让人费心,皇上又极其正视,日日千叮万嘱,连宫门都不准本宫踏出半步呢。”

“本宫克日经常心神不宁,心口闷慌的短长。”清妍故作荏弱状,手掌轻抚了几下胸口。

她的确是非常短长的女人,专拣别人痛苦,并狠狠的用力踩下去。

君宁却起了身,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还真是最毒妇民气!”

总之两人各怀鬼胎。

……

惠贵妃腹中的胎儿既然能如此死,那么她安如离也不会例外。当然,这也是过后君宁才奉告她的。

白偌贤被她气的几乎吐血,神采更是丢脸,低吼了声:“安笙,你就这么不在乎本身的命吗?”

到最后不过是自欺欺人。

半斤低头为她上药,口中却不断的嘀咕着:“这皇贵妃清楚是用心来寻娘娘的费事,常日里看着极是温婉亲和,却没想到竟是个笑面虎。”

清妍一副居高临下的姿势,缓缓伸脱手去接安笙递上来的茶盏,但是,指尖俄然一滑,刚握住的杯盏便顺着指腹滑了下去。

清妍俄然面色一沉,厉声回道:“她一个小小的嫔位,莫非还要本宫去拜见她不成。”

安笙微低着头,淡声回道:“皇贵妃谈笑了,臣妾攀附不起。”

瓶中插着一簇刚采摘的迎春,安笙手握银色剪刀,低眸专注的修剪,涓滴没有留意到殿外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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