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宁笑着点了点他:“白少爷这些话,骗骗无知孩童便罢,本王又怎会信赖。如此后宫当中,何人不知这贤妃是皇上的心尖。

又用心拉长了调子,继而道:“何况,你救活了她,她便要回到君修冥身边,白少爷何必为别人做嫁衣。”

君宁看着他,并未恼火,仿佛白偌贤的表示完整在他料想当中。

如果能够,他真想守着安笙,但是,他必须留下来等候机会。

白偌贤面色仍然凝重,思考再三,还是拱手道:“她目前的环境只怕是拖不到王爷返回封地,她已怀有一个月的身孕。”

“老者只能医病,医不了毒,更医不了心。”

君宁哼笑点头:“白少爷应当明白,贤妃才是君修冥的软肋,本王起事期近,她会成为我们手中最好的筹马,本王现在将解药给你,那本王要拿甚么来威胁我那夺目的三弟呢。”

安笙还是在笑,微苦中带着些许嘲弄:“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呢。”

安笙已昏睡了三日,他也曾亲身走了几趟宁王府,而宁王只给了些延缓毒性发作的药,却并不肯交出解药。

白偌贤拧眉,心中焦炙:“皇上既然将她丢出皇宫,便证明不在乎她的存亡,她对王爷已经没了代价,王爷不如做个顺水情面,将解药交给微臣,微臣定会为王爷赴汤蹈火。”

白偌贤端起温热的瓷碗,放在唇边吹凉了才递给她:“你这几天一向没有吃过甚么东西,我让侍女煮了摄生的莲子粥,你尝尝吧。”

夏侯渊说完,还是躬身昂首在原地,等着君修冥的示下。

“白少爷快人快语,本王岂有不该的事理,明日便在府上恭候。”君宁笑罢,回身而去。

他或许不懂,但安笙却明白,前去封地,对于她来讲,那是一条不归路。

“果然?”君宁朗笑,这倒是个不测收成:“小皇子一出世便短命,现在她腹中的孩子便是皇上独一的子嗣,他想不当协都由不得他。”

*

白偌贤回道:“你只要乖乖扮演好一小我质,便能满身而退。”

君宁调侃道:“你感觉他的心会和你在一起吗?他的内心可还放着阿谁女人,只要你走了,阿谁女人才会回到她身边。”

马车中,两人相对而坐,他的目光淡淡落在劈面女人脸上,那张绝世的面庞,惨白的早已没了赤色,却不见涓滴狼狈。

安笙笑而不语,清澈的墨眸中竟无涓滴悔意。

君宁含笑点头:“你放心,本王天然说到做到。白少爷现在可否放心将她交给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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