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和氏咬着唇,颤抖的说:“我甘愿老爷平安然安的,就是官职低点也无妨,有军功固然升职快,可那都是要用命去搏的……”

辉和氏惊呼一声:“好好的如何就反了?”

成茹悄悄撇嘴,实在这事要换了是她,她也会反的!三藩在大清的职位本来就难堪,恐怕是一点风吹草动他们就会担忧朝廷是要卸磨杀驴。削藩,没有了兵权和政权的他们,一旦朝廷要对他们举起屠刀,他们如何抵挡?天然是要做最后一搏的。

卓奇一拳捶到桌上,咬牙切齿的道:“这个月二十一号,吴三桂把云南巡抚朱国治杀了。”

等孩子们都走了,辉和氏抿直了嘴说:“老爷要去参军?我分歧意!老爷方才不也说,三藩这回兵变是早有筹办的,既然如此,平叛的伤害就更大了。老爷就是不考虑自个儿的安危,也要给我们娘仨想想,您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这日子可如何过啊,茹姐儿和睿哥儿都还小呢。”

“从政,四品就到头,参军,三品的游击、参将我很有信心,就是二品的副将、总兵、副都统,努把力也不是没有能够的。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参军!”

辉和氏道:“在家里就不要群情国事了,三藩兵变自有皇上和朝中大臣操心,饭菜都已好了,先用膳吧。”

成茹一家让覃嬷嬷非常对劲,不管是卓奇的朴重不阿、辉和氏的驯良仁慈、还是成茹的聪明机灵,都让覃嬷嬷光荣没有白走这一趟。

辉和氏正端着茶水,一个愣神,茶杯就掉到地上摔碎了。回过神,强忍着身材的颤栗,叮咛道:“王嬷嬷、覃嬷嬷,服侍大爷和格格回屋。”

卓奇内心也难受,两个孩子都还小,家里没有一个能够顶门立户的男丁,疆场上刀剑无眼,他也不敢包管本身就能全须全尾的返来。

卓奇道:“夫人也晓得为夫不是做文官的料,就算是有大哥帮衬,怕是也会止步于四品,想要上三品恐怕是痴人说梦。四品官在这满朝文武中能算个啥?万一茹姐儿真的不幸被选进宫,我这个做阿玛的,又能帮衬她多少?”

卓奇怒哼道:“要我看,吴三桂早就心胸不轨了,万岁爷这才削藩多久,他就反了。若非是早有筹办,如何能够这么快就反?”

成茹道:“要我说,皇上这回削藩太焦急了些。阿玛你看,平南王尚可喜已是将近七十的人了,平西王吴三桂也上了六十,至于靖南王更是已经传袭至第三代,其影响力远不如平南王战役西王了。如果皇上再等上一二十年,尚可喜和吴三桂也要归西了,到了他们的子辈担当王爵时再行削藩,所遭到的阻力要小很多!他们的子孙可没有他们的声望,才气和魄力也是要差上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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