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小和尚到了寺里的客房,卓奇将披风解下来,暴露内里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儿,身上连根头发也没打湿,明显是被护得很好。

小和尚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削发人与人便利,施主请进吧。”

“我们不是多个园子吗?”

一辆马车从城内驶出,车窗帘子俄然翻开,从内里探出来一张白白胖胖的小脸儿,嘴角一笑就是两个酒涡。一旁的百姓都莞尔一笑,这么灵巧敬爱的女娃娃,任凭是谁见了都会打心底里喜好的。

晓得老爷对杏儿没设法,辉和氏就放心了。不过说到分炊的事情,她又愁闷起来:“年老是如何想的?老爷也是嫡子,如何分到的产业和二哥一样?”年老是嫡宗子,占大头也没得说的,但是二哥只是妾生子,如何能和老爷一视同仁?

辉和氏抱着女儿,眼神一向焦心的盯着门口,盼着方丈早些过来。

……

辉和氏笑道:“才刚分开,茹姐儿就想着返来了?”

“茹姐儿快下来,谨慎摔着了。”辉和氏一把将女儿抱进怀里,把车窗帘子放了下来。

卓奇仓猝施礼道:“净善大师,烦请为小女诊治诊治。”

不过她倒是感觉有些蹊跷,一个通房,太太有没有儿子和她干系也不大,犯得着做下这类要命的事?何况也没传闻那通房和太太之间有甚么深仇大恨,做出如许的究竟在是让人费解。额娘身为后妻,又有亲生儿子,要说对府里的担当权没点设法谁信?不过如许的设法倒是不好跟老爷说的。

“行了,家都分了,还说这些何为!”

玄月的北都城天高云阔,初秋的气候带着淡淡的风凉,告别了酷热的夏季,街上的行人也垂垂的多了起来。

卓奇脸上有些挂不住,低斥了一声:“茹姐儿还在了,说这些有的没的做甚么?我们才分了家,银钱都拿去购置地步了,来岁才有出息,现在还是节流些用吧。杏儿那边让她服侍你就行了,等再过两年配出去就是了,我这里有周扬,用不着她。”

成茹拍着小手喜笑容开的道:“额娘,额娘,你快看呐,我们已经到城门了呢!额娘,我们今后是不是都不返来了?”

辉和氏抬高了声音说:“大嫂给的阿谁丫头我是不放心的,比及了盛京,我给老爷买两个色彩好的丫头服侍,阿谁杏儿还是放出去吧。”做嫂子的给小叔子送通房,这安的是甚么心?

净善双手合十,说道:“施主稍安勿躁。”净善说着,摸了摸成茹的额头,又给她诊了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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