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歇了半晌,很抱愧让皇上和娘娘另有各位大人久等了……”
人群中顿时爆出一阵轰笑。
此话一出,世人都寂静了一下,君风暖更是目瞪口呆。
君遥遥甩了他一个白眼,然后不欢畅地掉头朝着院子里那棵大树的方向走去。
这么大标准……
林靖洛听着她含混不清断断续续的话,晓得她已经醉的不轻了,神采黑了黑,旋即又无法地扶额,真是败给这丫头了。
可还没来得及欢畅多久,肩上忽的一沉,竟是男人棱角清楚的下巴搁在了她的肩上,酒气扑洒。他的声音含混而降落,因为喝了酒,还带上了一丝沙哑的魅惑:“风暖……”
“朕看他这是装醉呢!”
“传闻在洞房当晚,伉俪两人只要玩过冰火两极的游戏,便可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只是俄然又像是想到甚么似的,他走到书桌旁提笔写了张字条,塞在她的衣衿里,然后才抱着她走了出去,叮咛人把她送到帝后那边去。
很快,管家就在世人的表示下取了冰块返来,还殷勤地筹办了一个铜盆,一块锦巾。
“本来如此……”
心跳诡异的漏了几拍。
君墨影似笑非笑地睇了她一眼,“恩?”
完了,天子陛下这是完整袖手旁观的节拍,底子没筹算帮手。
“驸马快别装了……”
林靖洛拍了拍她的脑袋,“走,去我房里带你换件衣服吧。”
男人笑容宠溺,“都已经结婚了,还叫太傅?”
林靖宣的身影在房中晃了半圈,仿佛是没有找到喜秤,世人又是惊奇又是好笑,一旁握着喜秤的丫环赶紧惭愧上前,声音却染着笑意:“驸马,喜秤在这儿呢!”
“游戏法则很简朴,只需命人取一块鸡蛋大的冰块来,新郎用嘴含着冰块去吻新娘,如果感觉冷了也可换新娘含着。只要那冰块保持在一盏茶的工夫以内不掉下来,或者是天然熔化成液体流淌,这个游戏就算顺利完成了。”
她活了两辈子都没闹过洞房,没想到第一次闹的竟然就是本身女儿的!
君风暖的确欲哭无泪,咬唇看着她的太傅,但愿他能说出点回绝的话来。
不知是谁又调笑着说了这么一句,君风暖已经笑得快生硬了,太傅必然是醉了,竟然由着他们闹腾……
林靖宣几不成见地蹙了蹙眉,在世人一片喝采声中揽上了她的纤腰。
“哼!”
最后,还是看红了脸的喜婆笑呵呵地得救:“驸马这是醉得不轻啊……”
娇媚楚楚的神态令民气生恍忽,男人眸色一闪,低低地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