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记念我的螃蟹啊。”梦言咬着筷子垂涎欲滴。
总不至于就这么走了,连句话也不留吧?
“都住了两天了,当然要归去啦!”梦言理所当然道,“再说了,那边才是我的寝宫啊,我总不能一向留在这儿吧?”
她们还觉得是皇上让梦婕妤走的呀,现在看来,皇上仿佛底子不晓得这事儿?
嗷嗷嗷,不可啊不可,梦言,你这小色胚,一天到晚都在胡思乱想些甚么鬼!
白露白霜面露诧色:“梦婕妤这是要去哪儿啊?”
梦言终究穿上了那套鹅黄的冬旗装,月白装点,满头青丝只梳了一个简朴的髻,簪着几支粉色的胡蝶状的簪子,果然是粉粉嫩嫩。
“当然是回瑶华宫啦!”
不过……
君墨影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言言,你在干甚么?”对着一盆螃蟹吟诗?吟的还不晓得是甚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老天爷啊,快来收了主子吧,主子必然是神态不清了……
梦言不竭分泌着唾液,却不知这令人流口水的感受是来源于那盘龙虾还是来源于这个男人的手指了。
“不好!”梦言想也没想就本能地回绝了,不过……实在她也很爱龙虾嗷嗷嗷!因而回绝完以后,她又用一种不怀美意的目光盯着那盆龙虾看了一会儿,恨恨道:“剥起来费事!”
但是很快,这份温和就被突破了。
终究,在约摸一盏茶的工夫以后,他摆了摆手,“都出去。”
当然,梦言时不时也会知己发明一下,用沾着本身口水的筷子夹起君墨影亲手剥的小龙虾喂到他的嘴里――当作嘉奖。
李德通无语望天,服侍?
第二天一早,君墨影就去上早朝了,早朝以后也没返来,与几位大臣在御书房里议事。
李德通已经看得毫无脾气了,只是在内心冷静淌泪。
君墨影沉默了好久,殿中的别的三人是一动也不敢动。
梦言在理取闹地别开眼。
这一夜,还是相拥而眠。
白露白霜的神采顿时就变了,不解地问:“婕妤在这儿住的好好的,如何俄然就要归去了?”
两个丫头内心都是一个格登。
白露白霜面面相觑。
天晓得她实在一向感觉龙虾要本身剥的才好吃啊!
梦言持续在理取闹。
按说她们只是两个丫头,管不了主子的事,可皇上对婕妤的好,她们倒是看在眼里的呀!
梦言放下镜子,几不成闻地叹了口气。
“我不要你!”
李德通悄悄佩服着,敢情这小姑奶奶还是个“大文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