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齐齐躬身:“公主!”

凤知微和宁弈两人对望一眼,齐齐转首,隔着屏风瞥见外间太子怒而立起,上前一脚试图飞踢那伏在地下的刺客,却被侍卫拉住。

太子呼呼喘气面色乌青,指着堂下怒骂道:“何方妖人!竟敢句句攀诬!”

白纱一掀,林韶宝光灿烂的大眼睛耀得厅堂都亮了亮,瞥见座上天盛帝,嚷一声“父皇!”,便扑了畴昔。

这一想顿时怒发冲冠,若不是人拉着,几乎上前一个兜心脚踢死算完。

那是太子的声气,充满气愤和不安,而四周,俄然沉寂了下来。

这么一想,心中便又一动。

几位之前一向态度中立公允的重臣,明天也一变态态,未曾为太子说一句话。

好像西瓜破开声音,鲜血顿时匹练般奔出,那人咽喉里咯咯几声,身子诡异扭了扭,然后,痉挛着倒了下去。

“当真是悍不畏死。”韶宁嘲笑,渐渐走到刺客身边,高低打量了一番,俄然抓起一旁酸枝盆架上一块假山石,当头对刺客砸下!

堂下那重伤刺客仰起血污满面的脸,目光怨毒,冷冷道:“殿下何必心急?我可没说甚么!”

“对!小妹。”太子夙来也心疼这个一母同胞的妹子,以往很多次他不得父皇待见,都是这个妹子一番撒娇窜改,当下向她抱怨,“就是此人,行刺父皇,还欲图攀诬本宫!”

凤知微看出他的不觉得然,却也不辩论,笑笑,细心打好最后一个结,道:“好了。”

此时统统门生已经被辛子砚带人安排遣散,来者虽是门生打扮,身份却绝非平常,侍卫们不敢死命禁止,只得一起吃紧上报。

后赶来的五皇子冷冷道:“大理寺也是太子主管,我看倒不必费那事儿。”

天盛帝反应过来,已是面罩寒霜,怒喝:“混账!”

宁弈惊奇的看向她,凤知微淡定而决然的回望畴昔。

七皇子皱眉道:“真是无耻之尤!竟说出这等话来!还是下天牢让三司好好拷问才是!”

“父皇……”韶宁扑畴昔,嘴一扁,已经搂住天盛帝脖子,“女儿传闻竟有人大胆行刺父皇,那里还忍得住!此人谋刺天子,攀诬皇嗣,用心险恶竟至欲图乱我朝纲!不杀他,难泄我心头之恨!”

但是话又说返来,谁又晓得这不是太子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脱罪手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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