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情之路。”

一边笑道:“这屏风是我十岁时写的,原句是‘振衣千仞冈,濯足万里流’,父皇有次心血来潮来我府,瞥见这句一言不发拂袖而去,足足三个月没有召见我,厥后辛子砚指导我,我才换了现在这句。”

“你又在转弯抹角讽刺人了。”身后宁弈低低笑,将下巴搁在她肩,“明显在讽刺这句装模作样。”

他入迷的凝睇井水里的月影,悄悄道:“我永久不附和凤夫人的设法,我也永久尊敬大成的建国帝后,那是真正历遍尘凡看破风雨流年的大聪明者,不妄为,不强求,通透而睿智,你记着,建国帝后留下的锦囊三计,不是用来作为女人手中的刀,而只是铺就她脚下的路。”

“明着拜访,看看布局也不成?”

“没这么简朴,山庄仿佛对女子磨练严格,大抵瞅准了女人城府浅嘴皮子碎的缺点。”宁弈皱眉道,“带出来的女人,再可靠再虔诚,最后十个有九个还是会好事,来刺探别人奥妙的人,本身反而被刺探了去,一来二去的,连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凤知微当真听了,笑道:“受教。”带点猎奇的环顾四周,看模样这里是宁弈起居的卧房,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宁弈住处,细心看去安插却有些独特,乍一看华贵逼人,紫金鼎镂雕床,床上都是金丝重锦被褥,给人感受重享用好风骚,但金丝锦缎被褥之下,却模糊压着素色的褥垫,暴露的一角布料,是那种温馨而不华贵的细葛,想必金丝被褥是给人看的,底下这层才是每晚睡的。

“之前派人出来过?没胜利?”

穿越隧道,出口竟掩映着一面屏风,屏风上大字浓墨倾泻“用舍由时,行藏在我,袖手何妨闲时看”

“以是我才想亲身出来看看。”宁弈眯着眼道,“老二的漱玉山庄,是他第一紧密处所,传闻清客全数养在那边,很有些人才,常日里老二以城郊打猎迟归为名,常常住在那边,按说陛下晓得这山庄存在,应当不喜好才对,但陛下去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表示过甚么,老二这些年办事不老成,陛下并不对劲,却对他老是高高提起悄悄放下,兄弟们都感觉蹊跷,思疑老二自有媚谄陛下的手腕,对那山庄感兴趣好久了。”

“你思疑那夜韶宁事件,是二皇子教唆,有淑妃的手腕在内?”凤知微愣住脚步,“我感觉老二还聪明不到这个境地,再说淑妃既然这么多年与世无争,为甚么现在要搅入这浑水?”

“老二彻夜在城郊漱玉山庄设席,宴请致休的山南按察使许明林。”宁弈一句话便让凤知微停了脚步,“许明林是淑妃许氏的父亲,老二的母妃安妃活着时,和许氏非常交好,许氏膝下无所出,常日里与世无争,宫表里风评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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