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遂上前揽着阿殷肩头,旁若无人般密切,令隋夫人非常不测。

定王唔了一声,面色沉肃如旧,竟自将中衣也脱了,赤膊走过来。

彼时阿殷正在桌边坐着,双手支颐,稍现笑容。从隋府返来的路上,她又劝了定王一回,想让他带上常荀,免得在北地无人照顾,定王倒是决然回绝。随后,她提出想跟着定王一起北上,不出所料的,再次被回绝――定王说北地战事吃紧,比都城凶恶万分,将阿殷留在都城,他会更放心。任阿殷如何说,他都不肯松口,那态度跟谨贵妃畴前说的一模一样,又臭又硬!

“那只是畴前。伯爷想给丽华寻个好婚事,天然瞧不上这几个本来门当户对、身份适宜的人家。”隋夫人抬笔,端庄的小楷缓缓印在信笺,写了半晌又搁笔,自顾自的笑起来,“这回,丽华倒也解了我心头困难,过完年请裁缝来,多给她量几身衣裳。若不是她胆小包天,听了皇后的话跟那位陶侧妃做对,惹得定王不悦,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劝说伯爷――让我给丽华寻个高门贵府嫁出去,这不是难堪我?”

此时已是入暮,隋夫人安排薛氏以后,便自回房中,坐了半晌,便叫随身的陈氏研磨铺纸。

烫热的呼吸令人意乱,他紧紧抵在小腹的滚烫更时寸寸挤压明智。

本来翻滚的浓云在此时稍稍消逝,阿殷娇喘,好半天赋熬过眩晕的余韵,将双臂勾在定王颈间,“殿下这是如何了?”

至戌时将尽,定王才算返来。

晋阳伯府离定王府颇远,阿殷同定王乘车行了近两刻,才算到达。

“我不肯,再让嫡亲的人留在疆场。”

隋夫人送走客人,便招来隋彦的乳母薛氏,请她去查问清楚隋丽华迩来相与的人,另入宫刺探隋丽华在宫中的行事――

“只是……”陈氏犹自游移,“二女人的婚事拖了也有两三年,伯爷总不松口,这回当真能?”

“这事上,伯爷确切难堪夫人了。”陈氏叹了口气,“即使我们家把二女人当嫡出的女人待,旁的府上又那里肯认。伯爷要夫人拣个尽善尽美的人家,确切……”

最里间的书房中笔墨俱全,陈氏没过半晌就备好了,见隋夫人只是站在窗边沉吟,等了半晌,才道:“夫人,是要给伯爷写信吗?但是为了方才定王殿下所说的事?”

“我想护着你,不肯你刻苦,有何不好?”他的声音降落,仿佛诘责。

阿殷陷在他眼底,往他喉攀亲吻,哑声道:“是我和常司马的劝说,惹殿下烦厌不欢畅了吗?我们本是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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