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琛悄悄抓住邱敏的手往下拉,邱敏一愣,只感觉抓住她的那只大掌非常粗糙,掌上尽是厚茧,明显,这是一只惯拿兵器的手。

可她也不晓得本身还能去哪……

“非洲?”卢琛重视到这个陌生的地名。

卢琛冷冷地看着邱敏。

卢琛改正她:“那边叫燕国。”

“你仿佛对卢琛占有的处所很体味。”邱敏问。

邱敏:“……”

邱敏惊骇地说道:“七年前,卢膳叛变,攻入长安,铁狼军一起烧杀劫掠,我也差点死在他们手上,好不轻易才逃出来的,渭水河边死了好多好多人……”

邱敏见他一向看着镜子沉默,伸手碰了碰他额头上的疤:“你是不是嫌这个疤痕丢脸?实在官方应当有祛疤的药方,我固然不晓得,不过能够帮你问问看……”

邱敏一顿,一时说顺口用了后代的称呼。她顺手用茶水在桌面上画了一个简易舆图,“从大食再往西走,有条狭长的海,叫红海,再畴昔有一片很大很大的陆地,就是非洲。那上面有很多个国度,本地人的皮肤像炭一样黑,东部地区另有一条天下上最长的河道,叫尼罗河。”

邱敏问:“你的目标地是晋城吗?”

邱敏一愣,走到他身边推了推他肩膀,卢琛抬开端看她,脸上带着浑厚的神采。

女子普通在额头上画花朵的图案,男人的话要阳刚些。邱敏用手指沾了点水,在桌面上画下剑簇、蛇、波折、火焰、半月之类的图案给卢琛参考:“你喜好甚么色彩?红色?银色?我感觉朱色彩中掺点银粉不错。”想想就感觉很妖娆,邱敏恶兴趣地想。

“噢!中了!”一群小萝卜头喝彩。

邱敏吓得尖叫一声。

邱敏悄悄腹诽:你不晓得的多去了,你不晓得又不代表没有!

不过她不能涨仇敌志气,灭本身威风。强辩道:“本来就是嘛,都屡战屡胜了,却还要再接着打,那不是申明之前打的胜战都没结果?并且就算打胜战,他本身也是有伤亡耗损的。打战又不能光讲胜利,还要会算账,看这战打的值不值得。如果打的时候太长,耗损太大,那不就得不偿失了?项羽和刘邦争天下,项羽百战百胜,却疲于奔命,最后一战而败,让刘邦得了天下。卢琛也一样,他打了这么多次胜战,必定因为多次胜利而高傲,可他部下的兵士却早已怠倦不堪,力尽财竭,以高傲之主,带领怠倦之师,最后必定失利。真正的名将,人家寻求的是一战而定,要么不脱手,一脱手就让对方再无反击的余地。比如战国时李牧守边抵抗匈奴,李牧封闭城门十年不战,匈奴垂垂懒惰,李牧俄然大肆进兵,一战就灭了匈奴十几万人,让匈奴十几年都有力再进犯边关。甚么叫妙手,这才叫妙手,妙手打一次战就赛过庸手打一百次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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