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在。”两个大臣忙起家,出列,复又跪下。
夏烨也不叫他们起家,只持续:“兵部尚书,刑部尚书。”
“为了一个虚幻的承诺,赔上全部家属几千人的性命,究竟划不划算……”
“是,微臣遵旨。”
“恩?”夏烨目光朝下瞟过一眼,语气中的不满显而易见。
满朝大臣无一人说话。
“刑部尚书。”夏烨再开口。
“至于时家支脉,三代以内的,全数斩首示众,三代以外,七代以内的,不管男女长幼,皆放逐漠北。”
统统人都听懂了,这两条路,第一条对应的是无能,第二条对应的谋逆之罪。
听到这里,任谁都晓得,城西那户住的是谋逆之人布下的傀儡,一个个忙着跪下:“皇上息怒!”
“都起来吧,皇上已分开。”大臣们相互号召着,纷繁站了起来,往殿外走去。
“说完了吗?”夏烨问,并不见起火。
“朕之怒,你们接受不了。”
也就是说,皇上已直接思疑他。
“皇上――”这时,有言官上前,“皇上,千万不成。”
“可有其他大臣复议?”夏烨目光扫过合座大臣。
“微臣说完了。”言官的存在,就是为了辩驳皇上,故,这位言官虽知皇上不高兴,也不得不说。皇上即位几年,他们想找个皇上德行有失或者政见不对的处所,也不轻易。
“你们最好衡量清楚,谋逆的胜算究竟有多大,对方承诺给你们的,你们究竟是否有福消受。”
夏烨这才冷哼了一声,对那言官道:“瞥见了吗?满朝文武大臣,无一人不精,唯有你,蠢得在这个时候反对朕。你在为官之前,没读过夏国律法吗?不晓得谋逆之罪罪诛九族吗?”
万公公干笑两声:“张大人,皇上还说,请您去刑部小住几日,您的家人这几日暂留都城,皇上会请京畿处代为照顾。”
只听夏烨持续:“你没闻声吗?火油一案,是从三年前就开端了,当时,朕还未即位,对方倒是想得远。那沉了一全部湖底的火油,你觉得是沉着好玩?那是要朕的命!”
言官踌躇了下,持续道:“另有前几日城西那户人家满门搏斗,听人说是因为那家主子和凤家三蜜斯多说了几句话,皇上此举,大大不当!”
“臣遵旨。”兵部尚书和刑部尚书答。
“率军1000,把都城时家高低全数给我杀了,一个不留。”
半盏茶后,御林军左统领已抱着羽林盔大步走了出去。
“户部尚书安在?”再一大臣出列,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