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白叟家指教。”秦曜阳笑,双手抱拳摇了摇。
那梢公眉开眼笑,将银子收进怀里。
老鸨老远瞥见有划子的驶来,忙站在船头候着。
……
秦曜阳笑,再随便问了问那些跳湖的女人们在哪些画舫上,老梢公因刚才说错了话,这会儿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口气说了十多个画舫的名字。
秦曜阳虽平时也去青楼画舫,可根基上是他本身的财产,不管是老鸨还是女人,都不会如苍蝇一样往上扑。
一时候,画舫上几近统统窗户都翻开了,不但是女人,统统丫环也纷繁探出头,想看看这个传说中漂亮得天怒人怨的男人究竟长何模样。
“如何样?冷吗?”秦曜阳问。
这两位公子,穿戴可真华贵啊!
秦曜阳揉了揉眉头,他要如何解释,这些女人纯粹是发花痴,与他半个铜板干系也无……
“没人死,都救起来了呗。”老梢公说,“在西泠湖上谋生的人,有几个不会泅水?一旦被水淹,就会忍不住浮起来。再说,哪个画舫没有海员,一旦瞥见有人跳水,还不跟着救人。”
她穿戴一件少年的袍子,领口很高,遮住脖子,头发用玉冠高高束起,内里穿戴一件红色狐皮大氅,非常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