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真是心疼了,”她呵呵一笑,眼睛里尽是讽刺,“这算甚么,游戏才只是方才开端罢了。”
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持续杀死京兆尹、兵部尚书、右相都在无人发觉之时,杀一个他又有何难,她却迟迟未脱手。
她唇角一弯,却令人感觉心口酥麻。
“青阳,你代朕拟旨,再带人前去宣旨吧。”
“你是朕的皇妃!”
只要传了旨,叶青朗接了旨才气适应民意为民办事,可现在,洛熠宸不想宣这个旨。
“朕觉得你是个知书识礼之人,未曾想左相竟教诲出如许的女儿。”
“皇兄,现在要传旨到叶府吗?”洛青阳仓促去看了一眼环境赶返来问道。
眼睛里遮下一抹腻烦,叶青梧闻着满室飘香垂垂闭上了眼睛。
“这与皇上有何干系?”
“五年前就死在皇上手里的皇妃吗?”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觉得她定会好生埋没行迹不让他找到,她却透露了白衣药馆,这又是何意?
这道旨意一旦宣布,叶家兄弟便被放了出来,他便再也没有拿捏叶青梧的把柄了,可现在这个环境,又是不得不宣,若不宣旨,怕是民意难平,届时激发民愤,怕又是一场轩然大波。
洛熠宸按了按额头,坐回龙椅,却俄然嗅到一阵食品的飘香,他蹙眉踏进内殿,却见一红衣女子坐于案前,吃的正香。
她躺在床上,身子除了被点了穴道以外,也因为内殿里燃了几个时候的香而变得虚软不堪。
“为你换衣。”
“留下你!”
他撩衣袍在她劈面坐下,冷峻的眉心蹙起,带着凉意,“你到底还要做甚么?就算凉儿曾经对你不好,可此次的事情你也过分度了!”
他抬手解她的腰带,叶青梧动不了,连说话气势都少了几分,“你做甚么?”
他说完便站起家筹办分开,叶青梧皱了皱眉,身材除了酸软没有任何非常的感受,她不由有些奇特。
“此事与我父亲无关,未入宫之前我便说过,我一不嫁王公贵族,二不嫁夫君妻妾成群,是皇上偏要纳我为妃,当年随你入宫,我不过是不想父兄难做罢了。”
回应她的是清脆的布料被撕破的声音,清冷的男人俯下身子覆在她的身上吻了下来,“想走,也要你走的了才行!”
“罢休!”叶青梧冷声道,同时指间一根银针抵在他的眉心,只要稍稍用力,便可取别性命。
再次醒来时,内殿已然扑灭了灯火,后殿里有水声传来,她展开眼睛,没一会儿就见洛熠宸一身红色里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