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便错了,朕的衣物一贯都是几位姑姑打理的,几位姑姑照顾母后和子苏多年,无不是邃密之人,如果真的不谨慎放错了,这也没甚么,朕有不会见怪谁,怕就是不懂事的小宫女,擅自藏了朕的衣物,这可不好,朕的乾泰宫中万不会养这盗窃之风。”
“朕不亲身过来,安晓得你将穿过的朕的里衣私藏了起来?嗯?”他慢条斯理的说着。
他不由自主的收紧了手,在手里搓了搓,便听到肖雪错愕的声音,“皇上想穿甚么?奴婢给皇上找就是了,如何皇上还亲身过来了?”
肖雪的神采微微一变,低着头却还遮不住两侧发红的脸颊,“皇上,奴婢怎敢私藏皇上的里衣?”
年青的皇上感觉本身才是人生的赢家,毕竟,既收成了肖雪的忧心,又将这些费事处理了,省了本身的费事事,何乐而不为呢?
肖雪:“……”
“……”
难不成方才分收回去的那些荷包,皇上想让肖女人一小我给绣返来?
不得不说,夏至真的想多了。
肖雪的脸一下子垮下来,“皇上?”
“嗯。”
“全赏了?”洛南砚条条眉梢。
固然常日里的话也未几,可洛南砚感觉本日肖雪的沉默特别奇特。
“到外务府那边路有些远,让人送过来你挑挑。”
“那你倒说说,如何禁止?”
洛南砚:“……”
“依奴婢看,之前皇上便过了一些,现在奴婢身子不便,皇上也谅解谅解奴婢,十天……一次?”
“那奴婢给皇上绣一辈子用的荷包可好?”
“十天?长了吧?”
她捏了捏手指,沉默了半晌,才巴巴的说道:“皇上,纵欲……伤身。”
明黄的色彩与其他里衣无异,不过,穿在肖雪身上时倒是别一番气象。
两人一起回到乾泰宫,洛南砚公然发明乾泰宫的侍卫和寺人腰上都带了全新的荷包,不过,面色却都是一副菜色,平时威武昂扬的侍卫们无不躲着洛南砚的目光,恐怕本身会被点名普通。
歇息了一会儿,肖雪和洛南砚一同回宫,归去的路上肖雪却有些担忧起来,那些荷包固然是大家托人送进宫来的,未曾明说,却也是送给皇上的,而现在,她顺手便让人分给上面的侍卫、寺人了,如果洛南砚究查起来,岂不是打了他的脸面?
洛南砚侧头看了她一眼,有些奇特。
两人出来沐浴换衣,洛南砚去换衣的时候发明那日肖雪穿过的里衣被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