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皇上低头批阅奏折,仿佛甚么都未曾听到一样。
“是是是,臣等辞职!”
“当然想去,我想在阿谁葡萄架上面睡觉,但是椅子太长了,我躺不下。”
朝臣们大家都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纵横朝堂几十年,自认也比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娃强很多,明天却被人当场戳穿了。
子苏怜悯的看了他一眼,“那只好先委曲你了,没想到身为皇上,竟然另有人不想要,这也就罢了,竟然还不想认账,哈哈哈。”
洛南砚不由扫了他们一眼,身上的气势凌厉了几分。
何况连皇上都未曾辩驳。
“一向睡?”子苏的眉毛都颤栗了。
“不如何,最多也不过是和尚念佛,令人昏昏欲睡了些,摆布也没有甚么。”“……哦。”
他们再次相视一眼,然后齐齐点头,“臣等……只是忧心皇上龙体,故而前来看望。”
子苏便道:“你这赐婚的圣旨已经下了,再过不久,我应当就要结婚了,我若走了,爹爹和娘亲身己在宫里应当很无趣,如果你成了亲,多让人去梧桐苑陪一陪娘亲和爹爹,说不定他们表情会好一些。”
“并非你设想的那样,”他抹了把脸,一副一言难尽的模样,“是她这些天一向睡,一向睡,我们连说话的机遇都很少有,我如何能劝她甚么?”
头发胡子斑白的老头们纷繁从上书房里退了出去,子苏才缓缓吐出一口气,不过她也晓得,这些朝臣并非真的怕本身,他们只是不想获咎一贯不问世事的太后娘娘,和一贯宠嬖她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