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秦风感觉子苏送那木偶是与他成心,可听到这句话又感觉合情公道,她的脸上也看不出任何不当,皱了皱眉,却不晓得该说甚么才好。
“回公主的话,秦公子伤势规复的不错,牦牛金针的针孔固然还没有全然褪去,不过,如果每隔两个时候便擦上明天太后娘娘送来的药的话,只需本日一日便可全消了。至于箭伤,还需求多加涵养一段光阴,三个月不动武,臣可还秦公子一条与先前一模一样的手臂。”
子苏一向看着锦芳的身影消逝在面前,才看向徐轻帆,笑道:“徐大哥在宫里住着感觉可还风俗?”
“嗯?”四目相对,洛南砚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肖雪没有挣扎,而是顺着他的力量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洛南砚却只是将汤碗放下,持续看奏章。
肖雪在身边站了一会儿,摇了点头说:“奴婢不敢了。”
徐轻帆笑着作了个揖,“那是天然,秦兄与我乃是公主殿下亲身交代人要照看的,谁敢欺负我们不成,公主殿下实在是多虑了。”
子苏站起来问道:“江太医,秦大哥的伤势如何了?”
两人等了没多久,江鹧鸪和锦芳一前一后走了出来,秦风跟在两人身后,一身青衣,谦谦君子模样。
挥挥手让锦芳将江鹧鸪送出去,转头就见到秦风怔怔的看着她。
“当然没有,你看我像受伤的吗?”
子苏喝了一口他斟的茶,忍不住问道:“这茶是你泡的?”
“……”子苏几乎哽住,“你……”
恨他吗?
子苏脸一红,“如何了?你这么看着我做甚么?”
洛南砚随便一滚,将她压在了身下,手指在她脸上悄悄摩挲,他俯身下来,贴在了她的耳边。
秦风这才站起来,说道:“公主此言差矣,在这宫里,该当给公主施礼。”
徐轻帆大笑,没想到这深宫当中养出来的公主不但不是工于心计的,反而率真的敬爱。
他看着她走进内殿,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一颗心落了地。
秦风无语的瞪了他一眼,徐轻帆莫名其妙,子苏笑了笑说:“小事一桩,不消挂在心上,何况这个太医是从藐视着我长大的,平时对我也极好的,你们不消担忧甚么。”
“当真如此?”子苏不信的将目光转向徐轻帆。
叶青梧又调了一些药让子苏给秦风送去,趁便再让江鹧鸪畴昔看看。子苏带着锦芳,锦芳捧着药,主仆二人就去了小殿。
“皇上?”气味袭来,肖雪便晓得此人是洛南砚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