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砚:“……”
“可故意得?”
过了半晌,她才听到郡主分开的声音,不过在此之前却如芒在背,她乃至担忧这个郡主会杀掉她。
“你会遭到报应的!”郡主狠狠的说。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将她拥在了怀里,拍拍她的头,“好了,睡吧。”
肖雪又辨识了一会儿,却不晓得该说甚么了。
肖雪退了热,脸上和额头的伤都垂垂愈合,只要耳朵上的伤迟迟不好,她只能一日一日的躺在床上,不能转动,不能说话,日子过的连洛南砚都感觉无趣。
她捂着右耳,假装耳朵疼,洛南砚站在她的身边,一只手端住了她的脸,一只手悄悄的帮她按压她的耳朵,口中却叹了口气,眼底闪烁着惭愧。
肖雪怔了怔,她看着夏至开开合合的口型,一边的耳朵在响,别的一边除了疼却甚么都感受不到。
“本来就该是我的,你想要,便拿去。”他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漫不经心。
肖雪用手捂着那只受伤的耳朵,现在她已经能垂垂接管这只耳朵听不到了,幸亏她另有别的一只耳朵在,过了这么久,她约莫也能够风俗只用一只耳朵听声音了。
她看着他一会儿,本身按着耳朵在他身边推开,摇了点头,“没甚么了,我只要能呆在皇上身边,就够了。”
洛南砚放下茶碗,走过来拨了拨她零散的发丝,“你想要甚么呢?”
顺手将书放下说:“皇上送的书太多了,一向没能看完。”
郡主怔怔的看着她,肖雪太笃定,太平静了,她乃至在她脸上看不出半分扯谎的陈迹。
她的脸更红,却迎着他的目光没有挪开,而是说:“皇上要尝尝吗?”
她笑了笑,“郡主进宫也有一段时候了,可曾传闻过融雪宫?”
“……”
洛南砚忙看着她,“何事?”
夜里同眠时,两人各居一侧,中间隔开了一些裂缝,不再像之前一样她贴在他的身上。
如许一番折腾,她睡不着了,就爬起来在殿中漫步。
夏至扶着她下床去了龚房,又返来她便感遭到耳朵如同针扎一样疼,让她浑身瑟瑟颤栗。
刚走了一会儿,洛南砚返来了,见到她在地上有些不测,“如何下来了?”
趁着这会儿醒着,洛南砚又将那些药给她喂了一遍,多是些入口即化的,吃完了喝了杯茶,洛南砚开端帮她上药。
连续三日,两人夜夜同眠,凌晨洛南砚上朝以后便让人将奏折送到乾泰宫,一边看着肖雪,一边批阅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