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她们一眼,缓缓从池子里出来,不过,这一次倒是被人奉侍着换衣,锦衣华服,皆是皇后的阶品,固然只要常服,她却已经莫名难以接管。
张宝端连滚带爬,上前将肖雪从地上扶起来,跪地行打大礼,“主子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暗夜里,不知谁悄悄感喟了一声。
她看的心中一凛,可皇后之位是千万不能做的,只好梗着脖子点头,“是啊。”
她心中慌乱,慌不择路的问:“皇上这是……何意?”
“放过你?”洛南砚缓缓从书上抬起视野,“谁来放过朕呢?”
“女人在这宫中多年莫非还看不明白?这宫里,只要皇上说妥了,便是不当,也妥了。”
洛南砚推开她,忽的往中间游了畴昔,俄然,她听到哗啦啦的一声,下认识接住,几个册子落在她的手里。
乾泰宫的后殿里,流水潺潺,她跪在水边,“皇上……”
“那我们来做甚么来着?”
他颤巍巍的想了半天,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却听洛南砚又问道:“你说这宫里的女子都是精挑细选来的?无鄙人情样貌两两皆好?”
等嬷嬷走了,她进到内里,就见到洛南砚正靠在贵妃榻上歇息。
他率先迈步朝前走去,肖雪仍怔怔的望着他的背影,张宝端在中间再施了个礼,“娘娘,我们也去吧。”
“那就罚你做朕的皇后吧。”
洛南砚又回到她的身边,“母后说,朕年纪尚小,不适合行房事,朕也问过太医,的确不太合适,过几日,行了册封礼,你便好生研讨研讨,待过几年,好奉侍朕。”
“这几年,看了多少书?”
肖雪微微愣了一下,汤水畴昔,南砚俄然脱手,以手做刀,从她的身上劈过,裂帛声声,肖雪猛地惊住,“皇上。”
“为何?”
一向到了下午申时,洛南砚返来,见到她正在和嬷嬷学端方,就进了内里,一句话都未曾说。
他微微点了点头,“这些年,可曾在宫里祭奠过你父亲?”
她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往下爬,却被他一只手揽了后腰底子下不去,一时候,肖雪急出满眼的泪。
她抿了抿唇,悄悄的畴昔再次跪在了他的面前,“皇上,请您放了奴婢吧,奴婢……不能做皇后。”
他手指轻浮在上面抚过,沿着那两只鸳鸯的模样,他的手指重重的在她的肚兜上掠过,“你这肚兜倒挺成心机?”
另一只手他缓缓勾起了她的下巴,更加猖獗,“朕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