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梧细心的将伤口包扎好,才道:“可想与我一同前去看看?”
“可你毕竟不是她!”男人的声音冰冷无情。
“那我……”
粗砾的指尖抚过她眉心那一点朱红,男人悄悄的望着她,叶青梧僵在原地,身子动也不敢动,恐怕本身微微一动,便会错失他规复影象的能够。
叶青梧非常不测,“你没去找?”
叶青梧的身子一阵阵颤栗,怒不成遏,不经意间男人却按住了她的手。
“小喜另有姐姐?”
男人摇了点头,“我没见过。”
“为何不能将我当作她,她已经死了,她早就死了,你不是早已确认过了?把我当作她的替人也好啊,何况,我还怀了你的孩子……”
男人的脸刹时窘红,摇了点头,“不必了。”
男人怔了怔,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叶青梧帮他将外袍披好,细心系好腰带,抚平身上褶皱。
“如何会如许?”叶青梧上前,一边叮咛人按住他的身材,一边握起男人的手搭了个脉,仅仅一摸脉门,叶青梧的面色便是一变。
男人再次点头,“并非是我不想,夜间我听到她悄悄出门,我想起家去看看,可不知为何,我却没法起家,一夜浑沌,直到五更时分,我听到脚步声进门,她仿佛在我床前停顿了一下,就……”
“你也很爱我。”男人又道。
男人看着她,仿佛有些游移,叶青梧笑了笑,“你之前可不是一个情愿为人背锅之人。”
好一会儿,男人才缓缓松开被褥,撑起家子摇了点头。
“韩维哥,你真的不救我吗?我和姐姐,我们一模一样啊,我和她……有何辨别……究竟有何辨别?”
侧躺在床上,男人幽然望着她,却见叶青梧眉心紧蹙,他微微抬手,似是不由自主,细细抹平她眉间的褶皱,被咬烂的唇悄悄吐字,“莫要皱眉。”
“我不想看你蹙眉。”
叶青梧心中好笑,心说何时这般纯情了,打趣道:“就躺在了你的床上?”
“我这是如何了?”
“辛苦。”
叶青梧打眼望去就见男人伏在床上疼的四肢生硬,口中咬着被褥不敢松口,汗水淋漓。
“可为何享福的人一向是我?”小喜厉声诘责,她语带哽咽,流出低低的细碎的嗟叹之声,“自出世之日起,便是我被丢弃,我十几年糊口风平浪静,为何恰好要被她找到?找到以后却要夺去我的统统!”
叶青梧不由笑了,男人听着她的笑声心中微微一动,不由在心中开端设想她笑起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