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替叶青梧将兜帽戴好,又拉着她往内里走了走,才任由她牵起本身的手搭了个脉,叶青梧却蹙了蹙眉,从脉象上看,她仿佛甚么都未曾发觉。
下午叶青梧昼寝起来,未曾见到洛熠宸,披了披风出门,叶青梧在前院的厨房见到洛熠宸和方怀围着一个小小的炉子,内里冒出汩汩苦味,是药的味道,叶青梧蹙了蹙眉,快走几步,“你们在做甚么?”
洛熠宸冷哼了两声,走到书架旁翻找了半晌,找出一册凉州地理异志翻看起来。
叶青梧侧头看了眼书房里服侍的小厮,小厮当即起家行了个礼,仓促去取舆图了。
方怀被吓了一跳,手中是扇子忘了扇,烟气环绕被呛得直咳嗽,洛熠宸也当即起家,“你睡醒了?”
叶青梧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心中俄然柔嫩起来,荷包和福袋,他公然比较在乎的是荷包。因为在阿谁荷包里,装着他特地为她安然符。
“很好。”
“若非如此,他说不定还会做出那种事。还是你感觉,我能受得住此人日日在你身边,温情脉脉?”
“睡醒了,你们在做甚么?”叶青梧再次向前走了几步,看着他们不解的问道。
这疤痕于洛熠宸而言,反而成了最光荣的存在。
“嗯,被人暗害,箭上带毒,不过幸亏有江鹧鸪在,现在已经无碍了,只要连着吃这个方剂,便可病愈,你大可不必担忧。”
半个时候,叶青梧做了一桌满汉全席,叶青梧接连说了几遍,方怀才堪堪陪着二人在桌上坐下,叶青梧胃口不大,吃的未几,二十多道菜反而被洛熠宸和方怀吃的洁净,叶青梧很有些好笑。
洛熠宸重视到她的目光倒是笑了,指尖自腕上划过,若非她进宫取血,若非南砚需求,她怕是平生都不会再呈现在他的面前,又何来明天日日相对朝夕不离的日子呢?
“那就好。”他朝叶青梧点了点头,目光沉沦中透着求而不得的痛苦,转过身说道:“那我去内里等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等会儿城主夫婿返来了曲解了不好。”
丁飞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两厢无言间,门外的回廊响起脚步声,洛熠宸从门外仓促走出去,手中拿着一个荷包,几步走过来,亲手将荷包系在叶青梧的腰间,才悄悄喘了一口气,“忘在房里了,应当是明天出门时忘了戴,今后要记得随身带着,莫要再忘了。”
方怀:“……”
“没有最好。”
“伤在那里?”
“若我说,退位之事,我是至心真意,你可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