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母后就这般被他们害死!”司渭大怒,步幅太大,情感起伏当中,竟一头从亭子上跌落,重重的摔在青石板上。
“可王爷感觉,本身真能坐上皇位?”
“指导不敢当,”叶青梧朝他拱了拱手,“不过以我之见,若王爷能找到刺杀皇后的人究竟是谁,或许另有能够制止生灵涂炭,不然……”
司渭背影一僵,叶青梧重新走出房间,一步一步朝他而来,“王爷乃嫡出皇子,若非早走啊出宫立府,避而不谈国事,本日成绩怕是不会低于二皇子。现在,皇权旁落,摄政王一心为公,此时七皇子殿下若能复出,想必朝臣非常乐见。”
司渭无言以对,若真的想即位为皇,这很多年来,他也不会避讳至此。本觉得,不管如何,两位兄长定有出头之日,未曾想,转眼烟云,两位兄长皆惨死别人之手。
司渭听着她一字一句,不缓不急的娓娓道来,不由问道:“康源的皇后真的死了吗?”
“本是肃王的酒,何来向我讨酒之说?”叶青梧替他满了一杯,红衣似火,眸色腔调却分外清冷。
“已经数月未曾有皇后的动静。”叶青梧抓着酒壶晃了晃,发明内里已经没酒了便随便放到一旁,枕臂望月,“皇后于康源,意义严峻,身子又一贯不好,若真的活着,皇上定然不会冒然阔别。”
这一摔让他沉着了一些,他握紧手里的手札和梅花簪,问道:“你怎会有我母后的手札?”
以后,两人经常感觉有人跟踪,所过之处,无不是鸡飞狗跳,罗潇不知多久未曾睡过一个安稳觉了,此时听了叶青梧的话,讪讪的闭了嘴。
而就在两人分开滨州不久,一个与叶青梧别无二致的女子,一身白衣,呈现在滨州城中……
罗潇冷静的看了她半晌,微微点头,“天下与谁姓确切与我无关。”
“你可有发觉到比来没人追着我们了?”
“此事已然畴昔数月,就算皇后并非二皇子刺杀,也定然与加国人有关,日前我们从南边过来时,还曾传闻在现在身上发明了虎纹,我们康源人,以为虎为凶物,不管是皇室还是刺客,都不会在身上纹下此纹,而加国人喜虎,即使不是二皇子,也不会与加国离开干系。不乏皇上有兼并加国的企图,可我信赖,皇上突然策动战役,定然是因皇后之死。”
“王爷另有事?”
不过,几日以后,滨州肃王封地拉起一只两万人的步队,厉马秣兵,以清君侧之名朝巴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