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梧摸摸他的头,笑道:“无事,只是他这段时候能够会多察看你。”
“臣不敢欺瞒娘娘。”
肖雪福了福身,进宫数月以来,端方已学的差未几了,虽跟子苏相差无几,却比她和顺的紧,见叶青梧问她,便躬身答道:“回娘娘,奴婢恰是肖雪。”
“娘亲?”南砚震惊极了。
数月来,肖雪已备受折磨,常常月圆之夜,便浑身彻骨冰冷,如附骨之疽,疼痛难忍,乍听到叶青梧的话,肖雪怔了半晌,问道:“娘娘为何要对我好?”
“这是天然,皇上须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以是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皇上与此比拟,不必劳累至身心俱疲,亦锦衣玉食供应,已是万中无一,当须恩记于心才可,何来自怨自艾。”
“不错,”叶青梧点了点头,指导道:“不过你只看到了近况,没有看到将来。”
“可惜了。”叶青梧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可惜生不逢时,可惜所托非人,若肖雪不是肖焕的女儿,或许这一世会幸运欢愉很多。
肖雪分开,南砚便问道:“娘亲,为何如此?”
夏意立即去办,叶青梧便抱着子苏低低的提及话来,未几时南砚出去,身后跟着江鹧鸪,两人一起跟她见礼,叶青梧朝南砚招了招手,这些光阴,南砚清减了些,行完礼便站到一旁,叶青梧朝江鹧鸪抬了抬手,表示他给肖雪搭个脉。
“确是你爹无错,不过,也并不能全然怪他,刀头舔血,他做的是开门杀人的买卖,我能了解,亦能将计就计,以是才有将你掳入宫中喂毒不解之事,你爹疼你,而束手无策,只能为我所用,处置理上讲,实在我也无错。现在,我不忍你小小年纪,长夜漫漫,煎熬平生,若你情愿,可自行去找这位太医去要药方,解毒出宫去吧。”
叶青梧打断他的客气,问道:“你父皇呢?是不是只让你出来一会儿?用了午膳再归去?”
“若想根治不难,臣开一剂药,连服三月便可。”
她伸出三根手指搭了个脉,对夏意叮咛道:“去叫江鹧鸪,让他过来一趟。”
肖雪想了一下,面色微白,“我爹。”
“无怨亦无悔!”
叶青梧顺势将她抱进怀里,两个月不见,这孩子又长高了些,也胖了些,她问了她一些平常的事,便见到在寝室门口还站着一个小女孩,与子苏差未几大小,叶青梧问道:“你是肖雪?”
南砚点了点头,看了看一旁的江鹧鸪与肖雪,略有不解,不过叶青梧也未做解释,他便也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