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如何传闻秦氏在望春宫疯了?”太后凤目微挑,悄悄蹙起眉。“皇后,可派太医去瞧了吗?不管如何,病还是得治,真伤到人可就不好了,毕竟望春宫里可不是只要她一个,将来也能够还会有人出来。”
厥后愉太妃一死,太后装病躲咸熙宫推牌九的动静也就不径而走,宫内宫外一片哗然,连带着上奏折数落天子不孝的众臣一边在内心暗骂太后不刻薄,一边写奏折向天子认错,自请受罚。
众妃冷静地在内心呸了太后一脸唾沫。
“秦氏这病如何也得治,如果现在照顾的人不得力,无妨从哀家这咸熙宫调上两三个得力的去。皇后对朱氏尚且刻薄有加,想必秦氏也是一样的。不管如何,便是不看在她和你一样奉侍过皇上的份儿上,为了华阳也该极力救治。皇后,你说呢?”(未完待续)
看到这么上赶着贴皇后的张修盈,太后至心醉的一榻胡涂。
看了这一幕,太后白眼立马翻了两圈。特么,能少在她面前演甚么姐妹情深吗?
前阵子还栽赃谗谄谢玖,恨不得弄死她一了百了,这才让人浸完了水桶几天,立马乖的跟她之前宫里养的小土狗似的,叫往东不敢往西,每天往昭阳宫跑,除了她这咸熙宫就是去昭阳宫,谢姐姐长谢姐姐短的……
安春眼皮一跳,皇后这笑虽光辉,可眼神里那满满的歹意实在是惊到她了。
她是故意措置了秦氏,又恐露了行迹,惹天子猜忌心狠手辣,不然还真不必素锦在望春宫行事。
谢玖没重视安春古怪的眼神,表示她放下茶。
“不消,用药怕要着了陈迹。”谢玖何尝不想用药把秦氏弄的痴傻了,一了百了。
谢玖脸上暴露两分笑意,“不狐疑才奇特。秦氏心机深沉,故意机的人都不是个会信人的。当初她打通素锦。却被我发明将素锦赶出去。便是如此,秦氏也没全信了。恐怕是我结合素锦给她下的套儿。”
可惜她在天子羽翼之下,稍有行动立马就会被天子发觉。
“那,秦氏会不会看破我们的打算?”安春沉\吟道。
让人看笑话,和她们有一文钱干系吗?玩儿天子没玩儿明白,反倒让愉太妃给掀了老底,这怪谁啊,凭甚么拿她们撒气?
“看破又能如何,小打小闹又不能真逼疯了她?”谢玖捧起茶盏,悄悄呷了一小口,脸上暴露对劲的笑。“要的就是她疑神疑鬼,可惜又抓不到证据。”
“秦氏可有何反应?”她按捺住冲动的表情,坐到椅子上,悄悄拿起茶盏,吹拂浮在上面的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