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统统的人都愣住了,与此同时,我瞥见波澜翻滚的河面上,有一条高低起伏的划子。划子应当是从下流逆流而来的,褴褛不堪,模糊约约,我又瞥见划子的船头,吊着一口破的不像模样的铜钟。
我也忍不住小跑了起来,脑筋里糊里胡涂的,就感觉两条腿已经不是本身的了。棚子离河岸很近,等跑到渡口前几条泊岸停靠的划子跟前时,我模糊约约瞥见有一大群人,从下流的河岸朝上游奔驰。
这群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个,不晓得沿着河岸跑了有多远了,有的人的鞋子早已经甩丢,脚掌被河滩上的碎石沙子磨的血肉恍惚,但是他们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还是没命普通的跑。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