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论他提出的那些政治观点是多么荒诞绝伦,多么离经叛道。
川月先生为此支出的代价是生命。
“我晓得。”
汗青上总会有很多没法盖棺定论的人物,就算是太史公诸葛千大人,赶上他们也会堕入没法评说的窘境。
这些都不好,这些都分歧适。
只是宋飞将军你明知成果如何,为何又要著出这本兵法呢?
宋承笑道:“看来大人你也传闻过。”
不能了解的东西,又怎会有资格去评判?
他推行女权,他是男女划一的果断拥戴者,他乃至倡导一夫一妻制。
“因为我试过呀。”
他真的是一名流物,但人们却没法为他在“人物”前加上任何字。
说大了是拔高,说小了是轻渎。
他行刑那日我还微服去围观了半晌,看到别人头落地的那一瞬,我还是感觉有些可惜。
我当然晓得川月先生,在华庆两国很少有人不晓得他。
而他却自称是一名隐士
现在我得空感慨,因为另有一个题目摆在我面前。
这既像是一种宣战和挑衅,又像是高高在上的天人对卑贱蝼蚁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