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缠绵后我委实困得很,连想抬抬眼皮都难,固然如此我的脑筋还是在动,如果媳妇真说了甚么,我应当还是有几分印象的,但现在我实在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只晓得作为一个普通的男人听到如许的话虚荣心定是免不了作怪的。
“何事?”
媳妇见我没有搭她的话,便用玉手在我面前摇了摇,甜笑道:“不消看了,有暗卫跟着,哪像你才是真真正正一小我,好不清闲安闲。还是说你要瞒着我偷偷摸摸地去做甚么?”
我又无言以对了。
我无言以对,只能摇了点头。
都是普通的男人,会鄙陋地笑,会放声地哭,会多看几眼路上的美人。就算世人眼中几近完美的严闻舟,也闲谈到人间美人就来了兴趣,喝醉了酒就骂娘撒酒疯。
“自酌自饮才是人生一大乐事。”
我无法一笑,无认识中将她的手挽得更紧了。
我想这光天化日之下媳妇还敢再表示得密切一些吗?也就差把头靠在我的胸前了。
“我说过吗?”因而我问道。
闺女和媳妇都是一个男人生命最首要的女人,但她们之间却有很大的辨别。
就像传奇本中完美无缺和顺体贴百依百顺的女人也是骗骗未经世事的小伙子的胡话。
我略过了她的题目,直接道:“我有技艺傍身,就算一人行走江湖也无妨。不像你,三脚猫的工夫怎能让人放心?”
“你袖子里买的传奇本,不要觉得我没瞥见你回身时放了出来。”
“把你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我问道:“如何了?”
不错,在她面前说没说过又有甚么首要呢?
“小酌了几杯。”
然后她便被我当场□□了。
媳妇笑道:“没甚么,只是感觉我家夫君就算是穿戴最浅显不过的便服也是这世上最都雅的人。”
我内心暗爽非常,面上仍淡淡道:“哪有甚么世上最好?”
如许的女子不是我家媳妇又能是谁?
因而我便换了个话头,问道:“今晚去哪儿用膳?”
我听后一愣,想了想昨夜的事。
媳妇点了点头道:“也是,我见过的人中也就只要你喜好一小我喝闷酒了。”
“依你。”
媳妇的这番话我已记不清听了多少遍了,是发自肺腑也好,还是花言巧语也罢,我不想去辩白,也辨不清楚。
媳妇又道:“不过在此之前另有一件事?”
我不惯着宠着,另有成千上万的优良男人排着队等着来宠。
顷刻间,我脑海中闪过另一个动机,脸上暴露了一抹稍纵即逝的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