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倒一脸安然,肃容提及了闲事:“姑姑,陈婕妤的鸡,有题目。”
可她有甚么体例呢,人家殿下都发话让她拨用心木去了,何况屋里还杵着尊佛爷似的大宫女,那里另有她半点容身之处!
说完便迈着莲步娇笑着走了。
几个时候后他才晓得,本来岑西锦并不是嫌命长,也不是烧坏了脑筋,而是――
为甚么她拨的用心木细碎而蜂儿拨的却完整很多,启事无他,就因为岑西锦是个爱躲懒儿的,拿着核桃便往门缝儿里夹,蜂儿倒是详确周到人,只一味地用指甲拨,可不坏了指甲吗!
岑西锦嫌弃地拍了拍脑袋,忙道:“花衣如何了?”
二皇子奥秘兮兮地扫了扫四周,抬高了声音叮嘱道:“蜂儿姐姐公然是细心人,做甚么事儿都比姑姑强的。就说上一次姐姐亲手拨的用心木,都比姑姑拨的更完整,姑姑拿去送人都费了好些,姐姐如果得空儿,就再替我拨一些吧。”
癸水捣蛋。
估计是脑筋给烧得有点儿胡涂了吧。
二皇子竟然晓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这类感受好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