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说着,草草地冲着顾玉城施礼表示。

“抄家?您见过三小我抄家的么?韩御史,你瞅瞅他怕你不懂甚么叫做诬告,身材力行的向你演示了一遍。”

顾玉城瞳孔猛地一缩,他长袖一甩,就要往回走去。

“顾员外怕不是健忘了甚么事?顾家同我们这一脉已经绝了亲。我家小弟的顾,是我顾甚微的顾,不是顾玉城的顾……要开他的棺,验他的尸,是我这个当阿姐说了的算。”

关御史死了,李贞贤死了,他们可都在……现在他们来顾家了。

顾玉城神采愈发丢脸,他抿了抿嘴唇,“既然如此,几位请进便是。只是诸君白日不登门,偏生夜里大闹,言行多有欺辱,我们顾家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睬的。”

那手敲在门环上,如何就能收回像是钵镲普通的声音!

这天下最短长的嘴,不是言官的嘴,而是武夫口无遮拦的嘴!

并且那叫叩门?

这几天的汴都城中,站在风口浪尖的三人是谁?那就是面前站着的那三个年青人了。

顾玉城语气愈发狠恶,那抄家二字仿佛千斤重锤,直接砸了出来。

左邻右舍那些看热烈的人,已经不满足于本身家的门缝了,不知不觉的已经围拢了上来。

他想着,忍不住摇了点头,跟在这两位武夫背面久了,他头一个想的竟然都不是唇枪舌剑,而是打出狗脑筋了,他该不会今后成为第一个在早朝上打斗的言官吧?

那姓漆的婆子倒是神态自如的点了点头,她看着韩时宴,等他上前来,这才从腰间取下了钥匙跟在他身后一步,朝着顾家同公主府中隔出来的那道院墙走去。

“韩御史同吴推官,另有这位皇城司的顾批示使,还请入园。公主理事公道,既是正包办差,便无禁止之礼。先前不晓得那园中……多有冲犯,还望包涵。”

顾甚微瞧着,长剑收回了剑鞘当中。

她说着,撩起了袍子,大步流星的朝着顾家门中走去。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一脸严肃的婆子分开人群走了过来。

顾玉城只感觉气血上涌,虽说他的确是文不成武不就,可就这么被人大喇喇的说出口,实在是让他臊得慌。

她想着,毫不踌躇的拔出长剑,挡住了顾玉城的来路。

不等韩时宴答复,顾甚微讽刺地笑了出声,“同为朝廷命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您身上可并无一官半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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