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甚微将她一把提溜了起来，那牛婆子扶着墙，敲了敲本身的膝盖，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平静了下来。
这一翻开，顾甚微瞧着忍不住蹙了蹙眉头，这箱子底下铺满了厚厚的棺材钉。在那棺材钉上头，放着一个没有盖子的竹筐子，那竹筐子里草草放着一些碎银子，大多数都是些铜子儿，应当是孙长山积累的银钱。
韩时宴还来不及感受手内心的温度，就瞧见顾甚微嫌弃的扇了扇本技艺，当真地说道，“一会儿记得洗手，我这手但是摸了裹尸布。”
韩时宴收敛了心神，点了点头，“幕后之人当真好算计，一环扣着一环，将本身撇得一干二净。”
“如果我们没有找到孙长山，那么袁惑就是惧罪叛逃的凶手，一个死人如何证明本身的明净？如果我们找到了孙长山，有当年绿翊的事情在先，任谁看了那都是孙长山为了抨击袁惑用心谗谄他。”
那牛婆子越说越是生龙活虎，她围着韩时宴转了一圈儿，见他面黑如锅底。
“致命伤是胸口的这一根棺材钉，应当是一击必杀。”
顾甚微点了点头，在那袁惑的身上搜索了一番，“他身上甚么都没有，就连荷包子都不见了，应当是孙长山已经搜索过一遍了。”
顾甚微眨了眨眼睛，拽了拽韩时宴的衣袖，同他一起站到了那大杂院的门口，怜悯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