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无情,孤臣直臣不好当,他迟早会伤人伤己不得善终。”

一旁的张春庭瞧着韩时宴这副德行,的确给气笑了,当真是明目张胆的将旁人都当作死人。

待见那韩时宴的背影消逝不见了,张春庭这才推开了他办公的那间书房门,门一开二人都怔愣了一下。不过是短短光阴,这屋子里头已经大变了模样。

“成心义,当然成心义。”

他眸光一转看向了顾甚微,那眼神刹时和顺得如同春日溪水。

到时候实在能止小儿夜啼,怕不是皇城司一身红袍能将人吓掉魂去。

张春庭说着,朝着靠着墙角放着的那一排博古架子走了畴昔,这架子倒是没有被替代,只不过上头的摆件被换掉了一些。

顾甚微面色微沉,她摇了点头。

“你该不会觉得,死了这么多人的一场局,是我让官家设下的吧?”

“飞雀案一天不昭雪,天下人便一日不会晓得谁是真凶。我阿爹便一日得不到公道,证明不了本身的明净。”

顾甚微一怔,她看着张春庭,想要说她本就筹算在那以后要分开汴京的,可这句话到了嘴边,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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