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起家站着没动,清冷的眼眸里尽是防备。
老板娘哭得梨花带雨,阿谁风情万种的女人,现在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姜芷看着她,拳头攥得更紧了。
老板面如死灰,她的手死死地抓着丁得水被鲜血染红的衣服,肝胆俱裂。
叛变他的人,了局只要一个——
他语气轻飘飘的,说出来的话却残暴至极。
姜芷的心跟着“哐哐”声一抽一抽的,她第一次感遭到了祁鸩的可骇和狠厉。
可祁鸩涓滴不在乎,表情大好地搂着姜芷,“没想到我们姜琴手竟然也在。”
丁得水不晓得是没力量了,还是要死了,行动逐步迟缓,人也仿佛只要出来的气没有出来的气。
“呵——”
暗淡的环境、满地的鲜血和玻璃渣,将近死掉的男人,诡异又刺耳的琴声,刺激着姜芷的每一根神经,她呼吸炽热,后背都出了一层汗。
“别让我说第二遍!”
感冒发热,身材难受,再加上遭到面前这一幕的刺激,不知怎的碰到了琴——
姜芷呼吸炽热,晕得短长,将近撑不住了,“不想。”
他惨痛地叫着,但没人敢为他讨情。
生不如死!
老板娘见姜芷和祁鸩熟谙,挣扎着求姜芷,“姜蜜斯,救救我,救救我——”
祁鸩哼笑一声,卑劣地咬了咬她耳朵,“没情味,可我想听你就得拉。”
老板娘不成置信地看着丁得水,像是如何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在危急关头竟然将她拿出来挡枪。
丁得水紧紧地捏着拳头,这五百个瓶子都砸在头上,还不得把脑浆砸出来。
老板娘怒极反笑,“丁得水,算我看清你了!你就是个混蛋!!!”
空酒瓶不像装满酒的拼字那般易碎,丁得水砸下去,瓶子没碎,倒把本身疼个半死。
眼看着老板娘被几个保镳架下去,姜芷猛地站了起来,“等一下——”
丁得水重重地倒在玻璃碴上,成了一个血人。
丁得水悔怨不已,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丁得水心一横牙一咬,“感谢二爷给我这个机遇。”
“呵——哈哈——”
老板娘抚着胸口,闭上眼不忍心看。
落针可闻的酒吧里,只要瓶子砸向脑袋时收回的“哐哐”声,以及瓶子碎裂和男人痛苦惨痛的叫声。
祁鸩看着老板娘像是来了兴趣,“你倒是个痴恋人。”
丁得水像是濒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拯救稻草,在老板娘又朝他打了的时候,一把抓住老板娘的手。
祁鸩搂着姜芷的细腰,漫不经心肠看向丁得水,“你有一个好恋人,我能够再给你一次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