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睨着沙发上想扑腾着起来又倒下去的姜芷,俊脸黑如锅底,“明天没送你去渣滓场,纯粹是二爷天生仁慈,没有下次。”
喝醉酒的姜芷不但胆量大,还特折腾人。
姜芷做了两碗西红柿鸡蛋面,祁鸩出来一看,眉心紧皱,“你让我辛苦奋作了一早晨,就让我吃这个?”
就在姜芷不晓得该如何答复的时候,一阵拍门声俄然响了起来,姜芷觉得是图南来接祁鸩,松了一口气,“我去开门。”
“嗯。”
该死,公然不该喝酒。
饭后,姜芷清算完厨房,看到祁鸩斜靠在厨房门口,手里夹着一根烟,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背过身拿衣服的时候,姜芷看到他后背上都是一条条鲜红的抓痕,认识到是本身的佳构,姜芷轻咳一声,“昨晚感谢你。”
“如何?还要看我换衣服?”
这家伙,穿上衣服的时候,看起来还挺瘦的,没想到脱了衣服,身材这么好。
祁鸩忍无可忍,用本身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住,像扛麻袋似的将人扛在肩膀上,送去了姜芷吵着闹着要归去的公寓。
公寓是暗码锁,姜芷想摆脱领带,被祁鸩拉到一旁,“暗码!”
姜芷:“……”
姜芷:“……”
祁鸩非常嫌弃地看了姜芷一眼,“口水擦一擦,快把雷峰塔淹了。”
“能不能不走?”
她乖乖地看着他,鲜艳欲滴的红唇似熟透的樱桃,祁二爷的眼神在一刹时变得阴暗深沉。
祁鸩轻哼一声,“不好吃你就死定了。”
祁鸩冷冷地推开姜芷,姜芷一慌,抓住了他的衣服,“这个床只要我睡过。”
“不走干甚么?”
不但吃完了面,汤都没剩。
“这个题目很首要吗?”
他回身刚要分开,手被拉住了。
某个甜睡的东西,在她体内复苏了。
心没由来地紧了一下。
不然祁鸩如何会在她房间?
祁鸩睨了姜芷一眼,“煮那么一点点面,鸟都吃不饱,我能吃饱?”
转头,对上了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她明天明显决计打扮过,醉酒让她神采红润,媚眼如丝,本来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地飘落,像极了一个勾引良家少男的出错仙子。
姜芷紧紧地闭上眼,再次展开的时候,祁鸩还在。
这里是她房间没错啊!
“就这一条浴巾?”
姜芷被他弄得脸都红了。
闻言,姜芷神采大变。
祁鸩嘲笑,“一边和祁长风柏拉图,一边跟我抵死缠绵,真棒啊!”
祁鸩用拇指撬开姜芷的嘴巴,手指伸出来按住了她的舌尖,肆意搅弄,“姜蜜斯不复苏还晓得强吻我,让我陪你睡觉,可骇得很呐。”